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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从德打安灿阳的时候,一点儿也不手软,手上逮着什么就用什么砸,用皮带抽,用铁棍打……
可是越打安灿阳越叛逆,高一时候离家出走半年,代茗和他又哭又闹,好不容易从西藏把他找了回来,从此安从德倒很少打他了,但横眉竖眼就是看不惯他。
安从德在他高中的时候,就想他出国,为此,父子俩又闹得差点老死不相往来,安灿阳吃着老本,勉强考起本市青城师范学院的体育生。
代茗就劝安从德:阳儿还小,等他读完大学再说,他人聪明学什么都很快的。
安从德瞪了一眼代茗,慈母多败儿!
安从德没有再对安灿阳用棍棒政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小儿子安灿宇越来越朝着他理想中的的儿子长去,吸走他他三分之二的注意力。
安灿宇就是别人家的儿子,成绩非常优秀,年级第一的位置屹立不倒。
安灿宇今年16岁,在实验中学读高一,他特别听安从德的话,从不打架逃学,品行修为都是安氏家族小辈中最出色的那一个,这对安从德来说,很是欣慰。
安从德准备送安灿宇去国外念书,几年后就可成为安氏集团的接班人了,至于大儿子,以后成龙成凤,由他自生自灭吧。
饭桌上,安灿阳低头吃饭,只要饭桌上安从德在,他就压抑,不想说话,反正一说就错,最喜欢吃的海鲜吃到嘴里也索然无味。
代茗一个劲地给安灿阳剥虾……
安从德白了代茗一眼,“他自己没有手啊?”
“妈,我自己来。”
代茗也白了一眼安从德,没有啃声。
突然安从德大吼一声:“安灿阳,你耳朵上那是什么玩意儿?”
“银耳针,我打耳洞了!”安灿阳摸摸耳朵说道。
安灿阳佩服安从德的眼力,耳针很细的,他妈他弟都没有发现。
安从德一拳砸在桌子上,吓得众人都愣了一下。
“把那玩意儿给我摘了,一个男的打什么耳洞,阴阳怪气,不男不女的,像什么话?”
“打都打了,摘了也不起作用。”安灿阳不服气说了一句。
安从德用手指着安灿阳,“你!!你……你摘不摘?不摘我打死你!”
安灿阳把碗一放,“不摘!你打死我好了。”说着这句话,安灿阳心里还是害怕,他爸好长时间没有打他了,这下要是打他,新仇旧恨一起算,这不把他打死才怪。
代茗赶紧说道:“现在男孩子也兴打耳洞的。”
安灿宇也赶紧起来拉住他爸爸的手,“爸爸,不要生气,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男孩子打耳洞都有好几十年的历史了,我觉得特别酷,我也想打。”
“你敢?”安从德瞅了小儿子一眼,气还是消了一半,“真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一点是非观念都没有,男孩子打什么耳洞?不男不女的,唉!什么风气啊?好的不学,尽学些伤风败俗的,不吃了,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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