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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至多五年?!”

这是孟鹤知第一次听闻此事,她猛地转过身,双眸中满是惊愕地看向孟翼遥,又重复了一遍,“陛下刚刚说的至多五年是何意?”

孟翼遥沉默不语地看着孟鹤知,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错了。但事情已经发展到现今这个地步想要继续瞒着孟鹤知……

他将目光从孟鹤知的身上挪开,又下意识地微微低垂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又更像是试图以此避开孟鹤知的这个问题。

可孟鹤知显然不会让他如愿,又哽咽着唤了他一声:“玄鸟。”

孟翼遥一听她对自己的这个称呼便猛地一抬头,瞧着孟鹤知那微红的眼眶,孟翼遥不禁慌了神,正要出言相劝。

忽然,床榻上的白苍术不知是梦魇了什么,开始十分痛苦地挣扎起来。嘴里还不住地嘀咕着什么,孟鹤知与孟翼遥见她如此,当即没有继续对话的心思。孟鹤知赶忙凑近些想要听听白苍术在说些什么。

“丹歌……快走……走……”

听清白苍术嘴里喊得话,孟鹤知再也忍不住地抽泣起来。

孟翼遥当即上前扶住了她:“丹歌,你……”

“玄鸟,若你真的为我好。就将你知晓的所有事情告诉我。”

孟鹤知记不清白苍术上一次喊自己的乳名是在多久之前了。她现在不是大遂的安乐公主,只是白苍术儿时的玩伴,一名叫做丹歌的玩伴。

而孟翼遥亦不是大遂的皇帝,而是一名唤作丹歌的少女的叫做玄鸟的哥哥。

孟翼遥又瞧了眼床榻上的白苍术,最终下定了决心与她回应了一声:“好。”

第30章真正的不同

“五年。陛下,下官至多给您五年的时间。”

十岁登基的孟翼遥看着面前这个刚上任散骑常侍的白苍术,听着她对自己说的这句话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

孟翼遥微微低垂下头,心里急的有点红了脸,他有些支支吾吾地问道:“为,为什么是五年?”

白苍术嘴角微扬地回答道:“因为五年后便是陛下的祭天礼,您需要独当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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