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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是豫国公,他该关心的就应该是豫国公府的事情,白苍术的事情,白家的那桩案子与他又有什么干系呢。
白苍术的脸上越是平静,孟鹤知的内心便越是心疼。最终,孟鹤知忍不住地出声道:“王大人,这曲猛可还说过些旁的。”
她的声音悦耳清澈,说话声虽然不大却也透露着帝王家的威严,让王羽和公玉闻争论的声音戛然而止。两人一齐看向了孟鹤知,孟鹤知却是一点也不怯场,笑脸盈盈地继续说道:“王大人既然是来向陛下禀报案子的进展,那么是否禀报完毕,亦或是还有其他未曾禀报的?”
王羽毕恭毕敬地对孟鹤知行叉手礼道:“回安乐殿下的话,那曲猛交代了自己受豫国公指使参与白太傅一案后,又说出豫国公之所以要这么做的缘由。”
公玉闻冷哼一声反问道:“本国公有何缘由要他杀了白太傅一家。”
王羽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因为豫国公在陛下登基之初,曾与大相国寺算过一卦。那卦象上指出白太傅会阻碍豫国公府今后的运势,以及豫国公子女的仕途。”
第10章回府
“简直一派胡言,可笑至极。”
公玉闻极其不屑地说道,“难道本国公会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卦象,就杀了白太傅一家?”
方才缄默不语,仅是在一旁看戏的孟骏德此时终于出声说道:“诶,豫国公此言欠妥当。本王记得白太傅在世时,豫国公与太傅时常意见不合。本王就在旁目睹过几次,这一点,豫国公中不会忘了吧。”
知晓孟骏德是在火上浇油的公玉闻依旧辩解道:“我与怀朝兄意见不合,可这并不能成为我想要杀他全家的理由啊。”
“行了。”
高坐龙椅之上的孟翼遥也终于开口说话了,年少的他脸上还带着些稚气,却又是不怒自威的架势,“此事今日怕是辨不出个真伪。但这曲猛的确是从豫国公府中被抓住的,豫国公即便与此案无关,可对府中之人管教不严,铸成大错这一点是逃不掉的。”
听闻孟翼遥此言的公玉闻并没有如方才那般极力辩驳,反而对孟翼遥行礼认错道:“是,这一点确实是微臣做的不对,微臣今后定然对自己府中之人多加管教。”
孟翼遥听罢,微微颌首又对王羽叮嘱道:“王大人,既然这曲猛交代了自己参与了白太傅一案。那这案子就交给你了,给朕好好查查这案子到底事出何因。”他说到这里,又微微侧头瞧了眼身旁站着的白苍术,又补充了一句,“此案与白常侍有直接的关系,故白常侍不得参与此案。”
“是,微臣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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