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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采访,温翎提着书包准备离开展馆,柯熠辞说:“不用守着作品吗?我看其他学生都在这待一天。”
“不用。”温翎信心十足,“他们,看得懂。”他朝妹妹挥挥手,牵起柯熠辞踏出场馆。
“去哪?”柯熠辞一头雾水。
温翎问:“你开,车了吗?”
“车在门口。”柯熠辞说。
“我妈给我,”温翎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这个。”
柯熠辞看着黑色的丝绒盒子,冒出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他说:“这是……”
温翎把盒子收进书包。
柯熠辞眼睛发直,他说:“唉别啊,打开我看看。”
“不要。”温翎故意吊他胃口,他抱紧书包,目视前方,“我们去,你家。”
“我家?”柯熠辞发动汽车,“为什么?”
“护照。”温翎说,“买机票。”
通常是柯熠辞规划游玩路线,好脾气的温翎全程跟随,这次颠倒个个儿,柯熠辞觉得新鲜有趣。他听从温翎的意思回到出租屋,打开床头柜拿出护照,递给温翎:“然后呢?”
温翎当着柯熠辞的面,订下两张去日本东京的机票。
“周六出发。”柯熠辞说,“去几天?”
“三天。”温翎说。
为什么是三天?柯熠辞满头问号,温翎不说,他只得悻悻地去厨房做饭。
今天周二,柯熠辞掰着手指头数日子,艰难地熬到周五,他像一阵风冲进任娴办公室:“老板,我想请一天年假。”
“几号?”任娴问。
“下周一。”柯熠辞说,“邮件发你邮箱了。”
“行,我一会儿批。”任娴说。
温翎仍在央视实习,只不过这周举办毕设展,他顺理成章地请假忙毕业的事情,以及神秘的小黑盒子。
“决定了?”师嵘说。
温翎点头,他握着母亲的礼物,说:“我应该给他,安全感。”柯熠辞是个十分能忍耐的人,他时刻感到不安,却不会直白地告诉温翎,他的失眠、炫耀和保护欲,虽然很可爱,但也让温翎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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