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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想起来,手机处于和展子航通话的状态中,一直没有挂断。
刚才他和严越说话,展子航都听见了。
他们刚才说了什么?
加钱。
疼不疼。
当时太用力了。
腰下面出血了。
阮知慕头皮麻了。
通话没开扬声器,这边依然能清晰地听到手机那头的怒喝,足以见得对面的人情绪多么激动。
严越抬起眼睛,看着手机。
阮知慕把手机静音,道我出去接个电话,匆匆回了房间。
严越拈起桌上最后一片吐司,想了想,又放下了。
作者有话说:
严越:听八卦都听饱了
第5章 你经常这样坐人身上?
阮知慕从房间里出来:吃完了?
严越:嗯。
阮知慕在桌边坐下,拈起最后一片吐司:那我吃了。
严越:刚才电话里的是谁。
阮知慕含糊道:一个朋友,你来那天见过的。
严越:他好像很生气。
阮知慕:没有的事,他有起床气,早上起早了,脾气爆了点。
严越:起床气能发这么大火,气性挺大的。
阮知慕:
你一个脾气大过天的纨绔子弟,好意思说别人。
严越:他听到你问我疼不疼、腰下面是不是出血了,突然就发火了,为什么。
阮知慕:
严越探究地看着他:他是不是对我们有什么误解?
阮知慕赶紧打断:没有。
他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严越在有意识地主导话题,探听他的私事。
他不喜欢这种被比自己小的孩子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阮知慕端起长辈的架势,正色道:周末作业还没做吧?好好搞你的学习去,不该问的别瞎问,心思都扯散了。
严越回房间去了,阮知慕松了口气。
刚才在房间里和展子航解释,差点又大吵一架。
展子航以为他出轨,当即表示要买飞机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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