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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害怕倪博的假设发生,害怕我们的未来会如泡沫般易碎。
我问她:“现在呢?不怕了。”
“还是怕,但是……”夏溪抱住我,“安安,如果我一定要走这条路,除了你,不会有第二个人。”
夏溪眼眶微润:“安安,我确定了,以后想和你一起走下去。”
这话听得我神魂俱颤,我紧紧回搂住她,好像这样就永远不会分开般。
“我也是,一直都是……”
那晚过后,房间一片狼藉。
夏溪第一次学着迎合我,虽然笨拙,却让我看见了曙光。
我初次尝到这样酣畅淋漓的幸事。
无数烟花在脑中绽放,我们抱紧彼此,食髓知味,一次又一次。
年后回到江城,我们关系密不可分。
不同于以往我单方面的情愿,夏溪也不再扭捏。
我们白天在外面能牵着手散步,晚上互相抢被子睡觉,一屋两人三餐四季,真的如同寻常夫妻般生活。
好像克服一切苦难的童话人物,正处在书中最后一页。
‘从此,她们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若我们的故事在这儿停笔,也算有个幸福的结局。
可现实生活不会停下,它就像永不停歇的火车,哐当哐当的朝前行进,带着你面临一个又一个料想不到的意外。
如我所说,临床医生非常忙。
除了进行科研,就是在手术室埋头苦干,连办公室都很少落脚。
用现在的话说,那时我不仅是女强人,还是奋斗批。
没办法,我心知社会保障不了这段关系,只能不断专研工作,等有了资本和能力后,才能取得话语权,才能保护夏溪。
这就是现实。
秋天的时候,夏溪公司选拔两名骨干去美国进修,并传出风声,这批人员三年后回来就直接任职中层。
其中推荐名单就包含夏溪。
我们商量了许久,在纸上列了优缺点,还分析了许多事情。
夏溪有些犹豫,我则是建议她去。
一方面可以增长阅历,一方面已经确定就三年期限,我可以忍受期间的聚少离多。
最重要的,出国镀金,可以为夏溪简历润色不少。
就算以后不在这家公司,跳槽去其他企业,这段经历也算亮眼。
在我的劝说下,夏溪终于下定决心,交了表。
但一个星期后,一桩意外发生了。
夏溪母亲在家里晕倒了。
她是家中独女,接到电话就慌了神,我那时在外地参加论坛,只能电话安慰她,嘱咐她回去的时候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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