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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门关着,沈清秋不好闯进去,在窗户那里听了一下,没有什么别的动静。
隐身时间有限,沈清秋只停留了片刻就离开了。死者姚原家是第四排右侧那四户人家中最右边的一家,一路过沈清秋就在门口听到了哭声。
村里死了人,而且死得这么离奇,按理说村民应该是议论纷纷才对,但是沈清秋一路转过去,基本各家各户都在忙碌自己的事,没有一个人讨论这件事。
唯一听到的了,也只有两个女人在水井边打水时小声说了一句和村长一模一样的话,“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所以沈清秋决定在姚原家里好好看看,她轻手轻脚走进去,眼前的房子结构和他们都相差无几,在桌上摆了一个茶壶和五个杯子。
沈清秋之所以留意茶杯数目,是因为昨天他们看到的两个房间,一个是他们的,一个是第一个打开门的队伍,茶杯数和人居然是匹配的。
而一路过来,看到的杯子数目多的7个,少的只有两个很显然是有问题。
而死者姚原家里有五个杯子,可是屋里已经有五个人了,分别是姚原的妻子,爹娘和两个女儿。沈清秋不知道有没有特别含义,但是都留了个心眼。
屋里传来老妇人的啜泣和老汉叹气的声音,是姚原的父母,姚原的妻子就低着头行尸一样呆呆站着。
两个小女孩迫于屋里的氛围瑟缩站在女人身后,一言不发。
“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为什么偏偏就我儿子遭殃,为什么啊。”
老妇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咱家就只剩下这一个独苗了,这么多人为什么不是别人。”
她哭诉着,老汉躺在床上喘着粗气,“这就是命,是孽债。”
“如果真有孽债让我这糟老太婆还就好了,为什么要祸害了老幺啊,我的三个儿子啊,就都没了,咱家绝后了啊。
不要我这糟老太婆,怎么不带走你这扫把星,还有这两个没用的死丫头。但凡你争点气,生个男娃,也不至于让我这老两口没指望。”
她越想越痛苦,拍着双手一边骂一边哭,声音并不高,她在刻意压抑着,旁边女人和孩子听了也没什么表情,就是默默看着脚下落泪。
沈清秋了,表情顿时就黑了下去,黛眉紧蹙,那双浅灰色的眸子里毫不掩饰她的鄙夷和厌恶,又是封建糟粕的恶臭副本,让人很不舒服。
“别嚷嚷了,你是忘了虔婆婆说的话了吗?”老汉儿咳嗽几声,瞪着眼睛骂道。
“记得又怎么样,老幺还是没保住,我还怕什么?那……你,你说,老幺怎么死的?”老妇人想到了什么,连忙问女人。
女人这下抬起了头,想到那场景,红肿的眼睛微微睁大,瞳孔里的恐惧和慌乱难以掩饰,“打死的,姚原和另一个男人是被活活打死的,骨头都打断了,另一个女人,摔死了,摔破了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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