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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楷杰：没有。

此时陈楷杰眉头紧锁，起身穿好了衣服，开始回忆他昨天了解到的信息，想要找到点蛛丝马迹。

萧暮雨：如果没有其他身份，警察和普通人的联系，那最寻常的就是案件。

陈楷杰一愣，案件？

陈楷杰：是那些学生峭馍硗龅陌讣吗？

沈清秋，萧暮雨：不是；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发了消息，萧暮雨动作一顿，那边沈清秋立刻又发了一个您请的表情包。

萧暮雨心里失笑，这人其实什么都知道，可是就喜欢缩在一边听她说。

萧暮雨：峭馍硗龅陌讣只是是诅咒生效的结果，陈楷杰，你利用一下你的职务之便查一查，高三七班的学生，是不是有过其他报警记录。

不一定是立案了的，小矛盾，小冲突只要有你们参与了的，都查一下。甚至不一定是这一年，以前的也可以。

沈清秋：要是没结果，你还可以利用职务之便，查一下家长，邻居。

两个人一说，陈楷杰，苏瑾，左甜甜都明白了过来。校园事件，其实一点都不新鲜了，这个时期的孩子思想不成熟，喜欢以自我为中心，心卜⒂也不成熟，很容易酿成恶果。

高三七班，恐怕也没能摆脱这种问题。也许，沿着这个方向走下，没准就是真相。

早自习后远宁高中要做广播体操，等到做完操，其他人才陆陆续续到了。

眼看教室里空位一个个被填满，只剩下两个人没来，这时候班里没有人能冷静下来，终于有人按耐不住问进来的学生。

“昨晚你们做梦了吗？是也进了吗？”

非常压抑的声音，音量也不大，可是在这教室里，几乎所有人都听见了，全部看着那两个人。

被问的学生恰好是黄梦，她脸色青白，黑眼圈很重，精神状态很差。她整个人反应都慢了半拍，半晌才点了点头。

“是谁？”

“张……张渚。”黄梦说出张渚的名字时，声音都带着颤音，她其实对昨晚那个梦非常模糊了，只有当时的恐惧感无比清晰，更清晰的是张渚被找到时的惨叫。

她说不下了，趴在桌子上不住地发抖。

周围的学生都没说话了，低头看着自己的书，没有人开口安慰她，因为没有人有资格安慰别人。或早或晚，就会轮到他们自己了。

张渚是最后一个来教室的，当他进来时，学生们的表现尤为安静，没有一个人说话。

此刻他们都看着张渚，眼神里的同情悲悯，还有悲哀裸地无处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