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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冬胡乱挥舞着匕首,试图阻挠男人的寸寸逼近,可忽然,她的腕子被章谦溢紧紧抓住,还没反应过来,匕首就被男人抢走,直接扔了。
当匕首落地的声音响起时,沈晚冬的心似乎也凉了几分。
逃,她想逃。
可还未下床,就被男人给压制在床上,胳膊被反扭在背后,用腰带紧紧绑住,回头一看,发现他将裤子拉下,整个人都上来了,跪在床上,朝她一点点逼近。
她挣扎,却怎么也挣不脱,她哭,可那人除了冷笑,不为所动。
上半身一痛,只听次喇一声响,她的袄子被男人给撕扯下一半,圆润的肩头和胸前的半抹春光登时一览无遗。
“公子,你是聪明人,你是不会得罪安定侯的。”
泪水模糊了双眼,恨意全被惊惧取代,她试图说服这头已经疯了的野兽:“他是麒麟的爹,我是麒麟的娘,若是麒麟长大后知道自己的生母这般被人践踏,他还会认我么?安定侯还会看得起我么?”
“你早都脏了,还妄想什么。”章谦溢冷声嘲讽,他不再容许女人聒噪,直接将她压在身下,胡乱扯下她的亵裤,挺身而入……男人喘着粗气,吻着痛苦到痉挛的女人,在她耳边低声呢喃:“这是你欠我的,该还了。”
*
不知过了多久,很久吧,因为痛苦根本漫无边际。
阳光慵懒地照在纱窗上,一两只雀儿扑棱着着翅膀打架,春回大地,但总有那么一处地方,永远得不到救赎。
沈晚冬痴愣愣地侧躺在被子里,一丝.不挂,她被男人搂在怀里,紧紧贴合。还有触觉么?胳膊上的束缚刚被解开,已经麻木不堪,身上到处都疼,被咬的、嘬的、抓的、捏的……
她感觉到男人微凉的手轻抚着她的腿,慢慢往上,找到最绵软舒服的地方,握住,笑的得意。
她还感觉到男人吻了吻她的肩头,温柔且深情。
“我活儿不错吧。”章谦溢坏笑了声,摸了把身下半潮的床单,轻声呢喃:“你别恨我,你仔细想想,当初若不是我,你在园子里过怎样的日子?你出事后,我当孙子去唐府给你磕头,苦苦哀求叔父救你,还被梅姨那老娼妇羞辱,我心里若是没有你,会这么做么?”
“公子,”沈晚冬强忍住恨意,稍一闭眼,泪珠登时掉落,她哽咽着问:“妾身再问一遍,您会娶我么?”
“不会。”章谦溢毫不思索地说出这话,他似乎察觉到怀中女人身子略有些颤动,忙笑道:“不是我不娶,是叔父不会答应的。再说了,你不是一门心思想跟了荣明海么,我现在同意了,今儿晚上我就以义兄的身份送你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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