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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晚冬快走了两步,轻拉了下荣明海的大氅,低声道:“侯爷,到了。”

  含姝的墓,就在眼前。

  不过区区几月,墓上已经落下了些杂草藤蔓,碑前有好些干掉的果核和糕点碎屑,旧日的元宝纸钱已经褪色,几乎融入到泥中。

  “她是?”荣明海轻声问。

  “她叫含姝,是我的一个妹妹,也是知己好友。”沈晚冬哽咽着,泪流满面。

  听了这话,荣明海将长刀硬生生插到地中,他将灯笼交到沈晚冬手中,恭恭敬敬地朝墓躬了一礼,叹了口气,柔声道:“方才来的时候,瞧见不远处有个小庙,我去借用个铁铲和扫帚,马上就回来。你,你敢不敢一个人待着?”

  “敢,但,你还是快些吧。”

  “嗯。” 荣明海答应了声,大步跑向小庙,忽然又停下,扭头对着夜色中的女人高声道:“要是有事,就大声喊我。”

  “晓得了。”沈晚冬含着笑流泪,大声回道。

  夜很静,风也温柔。

  沈晚冬从怀里取出两只蜡烛,点燃,立在墓碑边上。她从盒中取出盘凉拌白羊肠,一碗烧肉,一碟桂花糕,依次摆在墓前。随后,她又拿出壶竹叶青,慢慢地撒到地上,看着酒慢慢渗入土中,哀叹了声:“姝子,喝酒了,又过了一年,你又长了一岁。”

  正说话间,她瞧见荣明海提着扫帚等物,疾步跑回来了。

  这男人过来亦给含姝倒了杯酒,随后就开始清扫墓周围的杂物,完事后,用铁铲在附近铲了好些新土,盖在那单薄的坟包上。

  “姝,你看见了没,他是安定侯,是个很好很好的人。”沈晚冬哭着,看了眼身形有些微动,正在铲土的荣明海,她将脸上的泪用袖子擦干,柔声道:“姐终于跳出去了,以后要好好跟侯爷过日子了,今儿过来跟你说说,你别担心姐了。”

  那男人听见这话,走过来,又给墓前倒了杯酒,郑重地说了句:请放心。

  也不知那已经故去的人真的听见了,天竟又开始飘雨了,淅淅沥沥的,将坟前的蜡烛浇灭,点点滴滴落在眉头,还有心头。

  “姑娘,咱们先去亭子里避避雨,等小了后再过来。”

  荣明海扬起臂膀,将大氅当成伞,顶在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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