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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暖,请你相信我,我没有伤害你的意思。”温岺秋说完,见纪舒暖没有任何回应,便识趣得离开房间。纪舒暖轻哧着,有些厌恶得将温岺秋理好的头发弄乱,又把她为自己盖好的被子踢开。
你现在对我做的事,难道还不是伤害吗?
第34章 饲料·34
温岺秋眠浅,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睡意变得越来越少了。很多个晚上,若纪舒暖不在怀里,她甚至可以整晚都睁着眼睛,却感觉不到多少疲惫。这样的改变让温岺秋觉得有些熟悉和害怕,她刚死的时候也是如此,忽然间失去肉体,全身变得轻盈没有实感。
那时候的自己感觉不到疼痛,连最基本的一些饥饿和困倦都消失了。或许有人觉得这是一件不错的事,可真正经历过才会知道。当所有曾经拥有的感觉都消失之后,会变得多么可怕又可悲。身体正朝着自己不希望的方向转变,或许她终有一天,又会变成那副模样。到时候,阿暖恐怕会更加厌恶自己吧?温岺秋想着,始终呆滞得望着头顶的木梁,不曾合眼,直到天色渐明她才生出了些许困意。温岺秋闭着眼睛,游离在半醒半梦之中,起初她并未注意到周围变得浓郁的本息。直到自己后颈的腺口逐渐打开,身体像是早就熟悉了这种感觉,急着回应一般得松软下来,乃至变得湿润,温岺秋这才从混沌的意识中清醒过来。
她睁开眼,立刻转头看向旁边的纪舒暖,这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过身来,双手在她自己身上来回抚摸,变得翘挺的糯糯触在自己腿上,纪舒暖正无意识得扭着腰轻蹭。她每蹭一下,都会轻喘着低吟出声,脸颊布满红潮,身上的里衣也在几个呼吸间被弄湿。
每个月的发情期是温元无法摆脱的折磨,换之,天元也不是没有发情期,一旦天元发情而得不到舒缓,会比温元还要难受百倍。和温元频繁的发情期相比,天元的发情期大多是半年一次,有时候会更久,偶尔也会因为腺口的刺激造成意外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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