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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是——
这少年长得既不像鸿钧,也不像被外界传言和她有一腿的孔宣和陆压之中的任何一个啊?
连像都不像,怎么替身得起来?
对方幽怨之色更甚了。仿佛风凝是一个渣女一样:“在下哪里知道为什么会被当成了替身?只是前两日这两位大人在街上见到了在下,冒失将在下拦了下来,问在下愿意不愿意成为朝歌最厉害的人的男宠。”
风·朝歌最厉害的人·凝:……
“王爷的名声谁没有听过说过?”那绯衣少年半伏半坐在地上:“且在下那时候已经是走投无路,若是没有这两位大人搭话,便是投身风尘也是有可能的。”
风凝:……啊。
但少年好像根本没有看到风凝脸上的尴尬之色一般:“与投身风尘相比,能伺候王爷,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大好事,在下自然欣喜若狂地随着两位大人而去。本想着以在下的性情和才华,成为大人的心尖宠也不是难事,却没有想到,刚刚到费仲大人的府邸上,大人就拿出了一袭红袍出来。”
站在这里听着别人对自己的情感上面的需求,风凝感觉自己的脚底都要被扣出三室一厅来了。
听到这里,忍不住有想要瞪上费仲和尤浑两眼了。
实在不能听下去了,风凝想要打断这少年的话。但是他的话又哪里是那么好打断的?对方的呼吸急促,声音喑哑:“我不知王爷心悦之人是谁,但愿以此身代替那人,只希望王爷能怜悯,给我以暂居之地。”
风凝久久不语。
费仲尤浑能怎么办呢?这绯衣少年已经将他们的所作所为交代得干干净净,他们只好把说法往绯衣少年的身世上靠:“他本是北伯候领土下的子民,名叫鹊荇。曾经也算得上和北伯候沾亲带故,后来北伯候身死,他受了连累,在北边三省待不下去,只好往朝歌来……我们也是看他可怜。”
风凝只恨自己还没有来得及插手商汤的律法,没有办法给费仲和尤浑两个人判一个行贿罪。
而这边,少年已经再一次跪在了地上:“请风凝丞相怜惜!”
“那没办法。”风凝道:“我家不养闲人的。”
就连外界传言身为她男宠的鸿钧都得外出干活呢。风凝补充道:“最多,我帮你介绍一个活计,你能干什么?会发明还是有点才艺?”
鹊荇蒙了。
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姿态都已经放低到这种地步了,但风凝还是不愿意收了他。于是,他抬起头来,双目盈盈含泪道:“我什么都不会……在下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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