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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季庭不愿意用这个冒险,也不方便再制造更多人为巧合,他到山脚等待已经很可能引发夏璨的极度不满了。
可是等不到人,见不到夏璨,傅季庭觉得自己也真的快要疯了,恨不得自己坐在前面的车里让夏璨撞了消气。
强大的惧意和无力感将他包围,从前做什么都需要瞻前顾后的人,现在不得不更甚。他克制不住不去多想,脑子里每闪过一次夏璨昨日的眼神,重复一遍那句失望至极的“没资格爱我”,心就多抽痛一下。
长久的隐忍迫使傅季庭早忘了如何放开自我去宣泄,他痛到手指麻木,胸闷眼酸,只得狠狠按了下车喇叭,借由长而沉闷的嘟鸣声代替自己。
待喇叭声的回声停下,四周围恢复寂静,动静只剩下傅季庭的呼吸。
恍惚间,傅季庭觉得呼吸声也在慢慢消失。
夏璨曾经开玩笑说不听话就把他赶出去,然而现在他再听话,夏璨都不会允许他回去了。
第47章
夏璨最终没能去成半南山。他的好精力在一个接一个的红灯中逐渐消磨掉,当眼前的绿灯闪烁起来,重影出好几个绿灯,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其实出了点儿问题。
旁边的车开始向前开,他的身体猛地松下来,手掌颤抖无力,跟不上他们的动作。待闭上眼停顿几秒再睁开,前面的景象才迟钝地回归到原位。
被他堵着无法前行的车辆在后方按起车喇叭,重重盖过等在山脚下的傅季庭。
正当他打算强撑着往前开,有人过来敲车窗问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要不怎么都不动了,后面有大把人等着呢。
这人没骂他,但夏璨好像真被说得难受了,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打起精神继续往前。
出了路口,他把车停到前方一个能靠的路边,打电话报位置叫了家里的司机过来。
情况传到傅季庭耳朵里时,告知他的人以为可以让他稍微安心些,至少夏璨今天不会去飙车了。
然而傅季庭听了更加焦虑,直问为什么夏璨会突然改变主意,是不是知道了他在这里所以不愿意见他,夏璨现在人在哪儿。
面对砸过来的问题,对面缓了缓,显然没料到傅季庭也会这般沉不住气,随后一条一条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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