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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霞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而且可以确定自己没有得罪过他。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因她并未在丁雨虹那里损失什么,双方一直是也只是朦朦胧胧的好,连那层窗户纸都没有戳破,所以她失落得有限,口中也说不出什么来。
以着这般的心情过了几日,如今冷不丁的见了丁雨虹,她走出去,真是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你——好几天没见你了。”
丁雨虹也冲她一乐:“我那天走得太急,没来得及告诉你。”
“你出远门啦?”
“我上北戴河去了。”他说:“我们老板和西凉先生出事了,这些天我忙得什么都顾不上了,也忘了过来告诉你一声。”
二霞的神经在一瞬间就绷紧了,她紧盯着丁雨虹,想要立刻从对方脸上寻找些端倪出来:“出什么事了?”
“出大事了,要不然我怎么会现在才过来?”
二霞忽然生出了不妙的预感:“那、那我们西凉先生——”
“听说是没有生命危险。”
二霞听这话不像好话,整个人都僵在原地动弹不得:“那他人呢?”
“四天前得的消息,说是人在上海,具体是在上海的什么地方,我们老板还得再打听。”丁雨虹看了看她的脸色,立刻又补了一句:“你放心,肯定打听得到。就算我们不找,葛家的人还要找。西凉先生是和楼上那位葛社长一起走的。”
二霞后退一步靠了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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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雨虹对着二霞长篇大论,将这些天的事讲了一遍。
二霞听得像是做了个噩梦,梦醒之后依然心有余悸,而且也不确定自己是否已经真醒。不幸中的大幸是燕云先生没有大碍,虽然受的那伤也够重,但是不会要命,而且也已经住进了顶高级的医院。有了燕云先生在那里,她就有了主心骨,不至于慌成一只没脚蟹。
可是西凉呢?
抬头看了天花板一眼,她恨透了楼上那个葛社长——你要跑你就跑,你拽着他做什么?
二霞当初坐了几个小时火车逃来天津,都感觉像是在冒险闯世界。至于上海有多远,她连想象都想象不出,只感觉那简直是和异国差不多。
所以对着丁雨虹,她试探着又问:“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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