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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此种情形,别墅中看房子的老仆人颇有经验,只看了傅西凉那后背一眼,就断定是没有事,疼也不会久疼,只不过接下来,肩膀和后背应该都会脱一层皮,脱了皮就彻底好了。
没有事归没有事,但傅西凉终究是要因此受点小罪。傅燕云对葛秀夫说道:“看你干得好事。”
他说这话时,是在自己的卧室里。他站着,傅西凉赤膊坐在床边。葛秀夫一进门就得了这么一句评语,然而也不在乎,只一甩拖鞋上了床,盘腿坐到了傅西凉身后:“没想到他也是个怕晒的,我看那边沙滩上有的人从早晒到晚,也没事。”
“那是晒惯了。你不要看他人长得大,其实他细皮嫩肉,哪扛得住昨天的大太阳?”
葛秀夫一听这话,索性向前一倒,侧脸贴上了傅西凉的黑脊梁——黑、热、干燥,接下来势必是要脱一层皮,脱了这层皮后,或许就不会这么黑了。
趁着还没到脱皮那一步,他又在这阳光炙烤出来的痕迹上蹭了蹭。而且不是用手,是用脸。傅西凉轻轻的“啊”了一声,是疼的,不过想到葛秀夫喜欢这样,就忍了住、没有躲。
傅燕云大皱眉头,也是强忍着没有伸手把他拖开:“葛兄,你慧眼如炬,有没有分析一下你自己这个德行,算不算疯呢?”
“我当然不算。”葛秀夫笑着坐正了:“我是怎么想就怎么干,赤诚坦白,没你那么多弯弯弯绕绕的别扭心眼儿。”
傅燕云不以为然的一笑,昨晚经了白公子的开导,他现在心中条理分明,已经可以不再受葛秀夫的干扰和蛊惑。把一件衬衫扔到傅西凉怀里,他说:“穿上,等会儿我带你出去逛逛。”然后又问葛秀夫:“你去不去?”
葛秀夫扭头望向窗外,窗外又是个响晴薄日的好天气:“这个太阳,我可不去。”
“那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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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西凉跟着傅燕云出了门,四处的走走看看。
街边开了一家冷食店,店门口竖着大沙滩伞,伞下摆放着桌椅,海风习习,倒不算热。傅西凉和傅燕云在那大伞下坐了,傅燕云要了一瓶汽水,傅西凉要了一盘冰淇淋。一边吃冰淇淋,他一边问傅燕云:“我的冰淇淋桶修好了吗?”
傅燕云有些心虚——根本没修。
“别急。”他回答:“那两个桶我看过了,很不好修。回头我找个木匠过来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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