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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阿炬才知道,自己被留下是因为那张和周兆鸳弟弟相似的脸。

她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两个无缘无故长相极其相似的人,自己身世不明,如果要找找身世的话或许从周兆鸳的弟弟身上可以找到线索,这第二条理由让她更坚定了要想办法留下的决心。

可这时周兆鸳找上了她,一步步将她逼到墙角,衬的她像只可怜的小鸡崽。

周兆鸳扫过她前来大西北前特意剪短的狗啃似的头发和一身男孩的衣服,目光像尾毒蛇,冰凉的手放上了她的脖颈,一瞬间收缩又缓缓松开,见她在瞬息的窒息感下流露出惊恐的神情这才俯在她耳畔轻声笑道:“你是女孩儿吧?想跟着我?那今后就一直扮成男人。可千万别露馅。”

最后几个字咬的很重,吐息喷洒在她耳畔,阴狠而冷漠,吓得她心口狂跳,只能疯狂的点头。

她不知道周兆鸳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周兆鸳是怎么看出来她是女孩这件事的,毕竟她从小坏了身体底子,发育缓慢,女性特征若不是掀开衣服去看基本看不出来。

可这不妨碍她知道自己要留下必须得听周兆鸳的话。

从那之后她抛弃了那个女人捡到她后为她取的名字,改成了周兆鸳替她取的——阿炬。

从那之后她是路上因为发烧烧坏脑子忘记了许多事情,被周兆鸳骗进来的小男孩阿炬。

她任劳任怨的充当盘绕在周兆鸳身旁的小狼狗,满心满脸濡慕,将近一年后终于在光头和几个同伴的闲聊中听到了她想听的一些东西。

绑架乔楠和那个女人的事是场大案子,整个西北盘旋的匪徒们在那之后都开始低调再低调,所以阿炬在这个团伙中将近一年半却只是终日跟着他们四处跑来跑去做些体力活讨日子。

在这段时间里她逐渐融进团伙中,受到光头等人的认可,终于在某一天聚众喝酒周兆鸳率先离开后听光头他们聊天提起了那件事。

醉酒的人没什么理智,尤其能压住他们的头头也走了,说起话来更是肆无忌惮。

阿炬坐在角落,有人举着酒瓶唱歌有人靠在座椅上打的打呼,光头对她露出森白的牙齿,拉着她唠嗑。

“你知道我在这里头最、最敬佩的人是谁吗?”光头大着舌头对她说:“鸳姐厉害啊,我就没见过她这么狠的女人,我们这伙人都是她聚集起来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她的名声是这个”,光头竖起大拇指,“你听过折顿劫案没?”

说到这里光头声音骤然低了起来,阿炬也目光莫测中隐隐夹杂着激动。

折顿劫案——这是当年那场绑架的名字。

时隔一年半,她终于打听到了眉目。

“我们鸳姐能从那场劫案里逃出来,还能改头换面若无其事,这个女人深不可测啊,背后指不定有多少关系呢,兄弟们跟着她迟早有肉吃的。”

后面的话阿炬没听进去,脑子里只回环着——鸳姐能从那场劫案里逃出来,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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