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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自己洗澡吧?”显然,盛卿对魏凛这样还是有些不放心。
但是魏凛却点了点头。
见魏凛点头,盛卿让魏凛进去洗澡,而自己则是坐在屋内的一张藤椅上看着魏凛。
虽然魏凛嘴上说会,但瞧着魏凛拿着手巾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的模样,盛卿叹了一口气,起身走到木桶前。
魏凛生得高,一双长腿放在这木桶里竟然完全无法伸展动弹。
盛卿拿过魏凛手中的手巾,慢慢地帮魏凛蹭着身子,但他没蹭一下都忍不住顿一下,魏凛的身上填了不少伤痕,看那颜色,盛卿就知道大部分都是南下这一个多月受的。
魏凛为何亲自南下,盛卿又怎么会猜不到原由,无非是魏凛觉得他葬身火海,自己没有办法面对,只能靠不停的征战来麻痹自己。
甚至通过魏凛不断用烈性药吊着身体,盛卿觉得魏凛可能有求死的心。
盛卿用毛巾在那刚刚结了痂的伤口上轻柔的蹭了蹭,嘴巴张了张,一时间竟然不知说什么好。
他实在没有想过会因为一个印记被人强行绑到别国,更加没有想到的是,他的血液好巧不巧地就能与南越国君的在水里相融,盛卿自然知道滴血认亲这种做法完全没有依据,根本就不能证明什么,但奈何南越国君一口咬定他就是他那个丢了的儿子。
看着身上伤痕累累的魏凛,盛卿只能小心地帮他擦拭,盛卿是先帮魏凛擦的背部,等魏凛转过身来,盛卿正打算帮魏凛擦擦前面,他一低头,正好注意到了魏凛心口的位置有一道极深极长的疤痕。
那疤痕已经旧了,一看与身上其他的买些疤就不是同一个时期的。
盛卿定定地看着那道疤痕,放下了手巾,伸出手去触摸那道伤痕,熟悉的触感通过手指传来,让盛卿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让他不想回忆的夜晚。
第64章
盛卿一遍遍地抚摸着魏凛心口地那到伤疤,与记忆之中的感觉比对着。
他越摸越觉得这手感简直跟那晚的野男人一模一样。
所以小暴君就是那天晚上的野男人?
得到这个结论,盛卿一时之间竟然不知作何感想。
如果魏凛就是那夜的男人,为什么他们在一起都这么长时间了,魏凛却从来都没有跟他提过此事?
这个时候,盛卿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他与魏凛互通心意之后,每次行云雨之事,魏凛好像从来都没有脱过上衣。
本来他还以为这是小暴君的什么特殊癖好,只要不是过于变态,人的性癖自由,所以盛卿也没阻止过魏凛这种行为。
可是现在看来,这哪里什么特殊癖好,分明是魏凛怕身上的疤痕露馅,所以故意不脱衣服瞒着他!
所以问题又回到了盛卿最困惑的地方,如果事情真是他想的那样,魏凛为什么不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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