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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卿的头发还没有擦干,水珠顺着发丝滑到精致的锁骨上,慢慢滑到他被包裹着胸膛上,直到滑行突然受阻,水珠才停下来濡湿了盛卿胸前的衣料,然后就见一片白雪之上,一朵红梅傲然挺立。
见状,魏凛都不敢再去看盛卿。
而盛卿显然也发现了异样,水珠打在敏感部位,让他身体不禁一阵酥麻,再看到从里衣凸起来的粉色,盛卿不禁面色一红。
他赶紧将贴在身上的衣服抓松着,让那点不再那么明显。
“不、不了,朕去偏殿睡。”
他怕与盛卿睡在一个屋子里,会把持不住。
一看到方才那番景色,他就不禁想起了之前那两回,青年红着眼尾,睫毛被泪水打湿,每每他动作狠些了,青年睫毛就会如蝶翅般轻颤,发出让他更加难耐的声音。
越想魏凛越觉得全身燥热,血气上涌,甚至最后魏凛隐隐感觉鼻间有些湿意。
魏凛心底暗道不好,怕在盛卿面前丢人,魏凛直接慌慌张张地大步走了出去。
跑回偏殿后,魏凛立即走到已经备好水的面盆前,魏凛伸手撩起一捧捧冷水淋在脸上,过了少顷,感觉到脸上没那么热了才停下动作。
魏凛撑着梨花木制成的面盆架两侧,重重地喘着粗气,原本清澈的水中被染上了些许血色。
他现在还没与卿卿互通心意,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再发生那种关系,魏凛在心中告诫自己要做一个正人君子。
而盛卿这里,见魏凛像是避瘟神似的出去,不禁有些失望,看来魏凛还没有喜欢他,就连同他睡在一间屋子都不肯。
想到在宫外时,魏凛很认真地叫他弟弟,盛卿身体忍不住一僵。
小暴君该不会真的是把他当弟弟了吧?
想到这种可能,盛卿的内心十分烦躁,他可不想要什么感天动地兄弟情!
将头发擦干,盛卿整个人缩进了温暖的被窝里,满脑子都是自己与魏凛兄友弟恭、君臣和睦的场面,他在那方暖玉为底的大床上来回辗转反侧。
而和他一墙之隔的魏凛同样睡不着,魏凛的脑海中充斥着盛卿软软地叫他哥哥的声音。
盛卿叫哥哥的声音再与某些画面一重叠,魏凛感觉到自己的某个部位支棱了起来。
魏凛只好起来去泡了趟冷水澡。
这一夜,对于二人而言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翌日,盛卿睡到日上三竿才渐渐苏醒过来,但这也不能怪他,毕竟他昨晚在床上辗转到五更天才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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