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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青年瞪大一双还略带着水汽的眼睛惊奇地看着自己脚踝的红肿处,魏凛不禁轻笑,解释道:“这是软骨膏,抹在人的骨节处可以让人感受不到涂抹处的疼痛,不过若是涂在膝盖或者脚踝处,人会有一段时间不能行动。”
魏凛本不打算给盛卿涂这种东西,毕竟会影响到行动,只是想到盛卿怕疼也不需要到处走动最终还是给盛卿用了。
听魏凛一解释,盛卿觉得这个什么膏还挺厉害。
这要是给抓住的犯人腿上或脚上涂点,那不就完全跑不掉了!
盛卿慌神的功夫,魏凛已经帮盛卿把扭到的脚拧回了原位。
“现在你给朕解释解释为何弄成了这幅样子?”
魏凛把盛卿的脚放下,怕盛卿着凉,还贴心地用被子帮盛卿把脚盖好。
做好这一切之后,魏凛看着脸上沾灰,脚上负伤,模样看起来有些狼狈的盛卿问道。
他不过离开了一会的功夫,盛卿居然在屋子内把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见他进来还心虚地躲到了床上,盛卿要是没做什么亏心事魏凛是决计不信的。
“我就是……就是吃完饭想在屋内走动消消食,但走着走着就不小心把脚崴了,陛下您信吗?”
总跟在暴君身边,盛卿随口编瞎话的能力日益渐长,他想都没想直接说道,然后用一双真诚又澄澈的眼睛看向魏凛。
虽然他觉得这个瞎话编得没什么水平,但是一时间他把自己弄得这般狼狈还真不知道如何解释。
魏凛幽深的黑眸看着盛卿,盛卿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一个大大的‘不信’。
正当盛卿大脑急速运转,想着有没有什么更好的理由把这件事糊弄过去,却听魏凛的声音传来——
“朕信。”
盛卿抬头,发现魏凛还是那副明显不信的样子,要不是知道魏凛并非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盛卿甚至以为魏凛下一句就要接“信你个鬼”。
但魏凛显然不是会那样说话的人,盛卿不解,暴君似乎心口不一啊。
“从今以后,只要是你说的话朕都会信,但不要试图消磨朕的信任。”
魏凛向来缜密,打从进来就发现了整个内殿好像有些细微的不同,这些细微之处,常人难以发现,但都逃不过魏凛的眼睛。
比如某个烛盏上的蜡烛不见了、某个花瓶的位置似不对……
很早之前,魏凛就曾怀疑过盛卿的身份,因为现在的盛卿与之前的盛卿简直判若两人。
魏凛记忆中,盛卿是个为了能讨好老皇帝为了荣华富贵什么事都肯做的人。
记忆中的盛卿会命人将他的手踩得血肉模糊,边笑边娇嗔地到老皇帝面前邀宠,也会为了帮老皇帝折辱他,命人在他手臂上烙上奴隶印记。
而现在的盛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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