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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凌在原地站着,对云瑶的话竟生了几分向往,好一会儿才回神,往水榭里去,在外叫过余惊秋,得她应了声后,这才进水榭去。
屋内已经换了一张新的书案,余惊秋才铺好纸张,“韩师弟怎么来了?”
韩凌将那匣子打开,“前几日得师姐指点剑招,不知道怎么感谢师姐,昨天寻了两件小玩意,想师姐用得着,所以送了过来。”
那匣子里有一对玫瑰玉虎镇纸,一双紫毫,只看成色,也知道极珍贵。余惊秋神色如常,韩凌心中忐忑,不知余惊秋是否喜欢。余惊秋道:“韩师弟,你我既是同门,武艺上为你解惑是应该的,你不必放在心上,这些东西过于贵重,你还是拿回去罢。”
“这东西师姐不收,我也用不着,不过是放在架上生尘,不过是一点心意,师姐推辞,我心不安。”
“你……”余惊秋推辞不过,拿了那两只紫毫,说道:“笔我留下了,镇纸我已有了,实在用不着,你收回去罢。”
“好。”虽然余惊秋只是收了笔,韩凌也很欢喜,他一低头,瞧见一旁摆放的佛经,皱了皱眉,“听说楼师妹这一次不仅挑衅曹柳山庄,还对你动剑,险些伤了你,宗主却连师姐你也一起罚了。”
“你听谁说的?”
“门人都这样说。楼师妹乖张,不敬师姐,师姐处处让她,她却还是不知收敛。”
“是我惹她在先。”
“怎会。”
余惊秋剪着烛花,“韩师弟,莫要人云亦云。天色晚了,下了雨,山路湿滑不好走,你早些下山罢。”
韩凌张了张口,也不多说了,只道:“师姐,那我告辞了。”
“嗯。”
这头韩凌离开了澄心水榭,那头云瑶刚入祠堂,她到祠堂的时候,楼彦已经走了,楼镜心情好上不少。
云销雨霁,夜幕中几点寒星疏疏朗朗。两人搬了张小桌子在祠堂外,取出饭菜来。云瑶见楼镜心情好,趁势提着那两坛酒,“你瞧瞧,师姐特意下山去给你买的,老李家的米酒。”
楼镜接酒的手骤然收回来,撂下脸来,“不喝。”
“还生气呢。”云瑶开坛,在坛口用手掌轻扇,将米酒香都扇到楼镜那方去,“真不喝?”
楼镜将头一撇。云瑶道:“你这人……”
云瑶放下酒来,忽然好奇道:“阿镜,你是不是讨厌师姐啊。”
今天这事要是换做旁人,楼镜这会儿已经不计较了,寻常一些小事也是,别人做不见得怎么样,余惊秋做了,楼镜就要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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