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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去求对方的,那个时候伤者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从icu转到了普通病房,裴乐打听到地方后自己一个人就去了,当然祈求一个受害者原谅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被刁难被责怪被辱骂都在常理之中。
裴乐甚至已经做好了挨揍的准备,他当时甚至想过求伤者出面做伪证,说伤人的是他,让他代替程易去坐牢。
然而,伤者的话却让裴乐整个人如坠冰窖。
因为裴乐在知道自己喜欢程易后就非常反感让别人知道他和程易的兄弟关系,所以他并没有说自己是程易的弟弟而是只告诉了对方他是程易的朋友。
一个朋友能做到这种地步属实让人感叹他们之间的友情,还说程易这人不错,他因为别人进去就有人因为他来求人,还想顶罪。
裴乐还记得当时自己全身发冷,哆嗦着问了伤者程易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和他们起的冲突。
程易和很多人有过节裴乐知道,他一直以为这次也只是和别人冲突之间所产生的一个较大的伤人事件。
谁能想到,程易在外边还有一个认识的人,藏得严严实实没人知道,但是程易居然会为了他动刀。
哦,和裴乐一样,那个人还是个男人。
在这种感情冲突下和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实下,对于裴乐的冲击程度不亚于山崩海啸日月无光天地崩塌天将降大任而裴乐却不知晓白伊这个人能不能算是程易的某一任。
想通哪儿那么简单,他们之间七年零五个月没见。
这段时间不足够让一个人变心吗?还是不足以让一个人从这段感情里走出来?
裴乐不想而已,他不甘心更不情愿,明明都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他凭什么被程易抛弃。
从那之后每一年,春天不再温暖。
因为我恨你。
寂静中,程易的身体晃了一下,小麦色脸泛出一点儿苍白的色彩,那双眼睛里的愤怒转眼就被伤感代替。
说恨比说爱更让他难以接受。
在这个时候程易才恍然明白,他并不是不在意裴乐对他的看法,相反,他在意透了。
在裴乐常年的爱意笼罩下,他变得有恃无恐,并且用有恃无恐一次又一次的消磨着裴乐本身,因为他认为,白伊恨他在情理之中,但是裴乐不可能会恨他,哪怕他非常自私的去怀疑裴乐对他的爱,哪怕他一次都没有承认裴乐对他的爱,可即使是这样,他也依然自信,因为裴乐一直在用行动证明爱情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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