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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是在和她道歉,感情需要维系,这其间最珍贵的就是信任,离了信任, 爱情就不在了。这是彼此间都轻易明白的道理,可是换一种角度想想,爱情若是可以用道理讲明白,大抵也不叫爱情了。
有时候就是这样矛盾,吃醋与嫉妒也是在意的另一种表现。
明明是她联合小蜻蜓试探在先,惹得她这番委屈,没有谁对谁错,这些道歉的话听在她的心里,倒比刀尖割肉还要难受了。
沈蕴低头睨她,替她擦唇上的湿润,“没有,是我事先没有告诉你,小蜻蜓是我的表妹妹,小时候一块儿长大的,是我惹得阿青为我伤心,你没有错,不需要和我道歉,知道么?”
霍青钟垂头眨巴了下眼睛,抿着泪水抬头,悻悻地嗯了声,说:“知道。”
睫毛轻眨的瞬间,有泪珠从脸庞上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正好落在沈蕴的掌心里,温热的触感传至心尖,低头落泪温顺的模样,让人心底里忽然有一块地方温柔塌陷,沈蕴低下头睨她,逗她笑道:“你是水做的么?怎么这样多的眼泪?”
霍青钟没听出来她的打趣,还一本正经点了点头说:“嗯,我是阿娘心头血做的,倒和水也没什么两样了。”
沈蕴抿起嘴角笑,凑近吻了吻她的嘴角,道:“那也不能再流眼泪了,今天已经流了太多的眼泪了,眼睛会哭坏的,知道么?”
霍青钟被迫仰起头,唇瓣被人含住,她支吾地唔了声,以示回应。
屋顶上风大,沈蕴将她搂进怀里,问她:“冷么?”
霍青钟摇摇头,说不冷,“有些热。”
大约是闹了一通,又哭又着急地,沈蕴抬手拭了拭额头,倒真的有些潮意了,她将她脖颈间的系带解开,敞开了怀,一阵风吹过来,有种凉意的清爽。
离了唇瓣,霍青钟有些不满,她仰着头又朝前拱了拱,整个头挂在沈蕴胸前,仰面朝着她,带着微微撒娇的语气说:“阿蕴,亲亲。”
沈蕴眼底染上笑意,知道她小孩儿心性,心里藏不住事情,难受来得快去得也快,这样率真的性子,倒也好。她依言低头吻住她的唇,伸舌啃咬,在唇齿间蜿蜒流转,诚信友善在亲吻中蔓延,霍青钟的手也开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不知何时,已从衣衽处文明和谐了进去,沈蕴感受到她的热情,唇角轻轻扬起来,故意问:“这样真的好么?”
霍青钟闭着眼睛,脑子里浆糊似的,随着心沉浮,想也不想就道:“很好,就这样,阿蕴不要动。”
和往常不一样,这一回她对调过来,霍青钟借势做了一回呆霸王,月亮正好从云层剥开来,云雾缭绕,半是明,半是昧,有种说不出的别样情调。
相碰的一刻,像是倒了一大罐的蜜,甜得叫人发腻,可却又心甘情愿。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这里被删了一截,具体就是霍青钟这个奶狗好不容易攻了一回,写的也不是特别高明,可到底怎么样呢?不给过就是不给过,我已经改了七八遍了,一早上都在忙这个事,霍青钟指着我说:“既然你不仁,休怪我翻脸,咱们博微堂见!我要你们看清楚事实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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