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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安依然是穿着高领衫配大衣拿着他的酒杯,姜焕也还是连帽衫,只是这次连帽衫在羽绒服里面,只翻出个帽子在外面。
姜焕不再说话,妙安就觉得没意思起来,他撇撇嘴,忽的把酒杯塞到姜焕怀里,惊得姜焕慌忙伸手接了。
妙安扭头就走。
没意思,真的没意思,姜焕总是这样,有时候乖的让人不禁想摸摸头揉揉脸夸赞一句好乖,但有时候,应该说大部分时候就和现在一样,说好听点叫“沉闷”,说难听点叫“怂”。
像自己都说自己受伤了,这傻逼还屁都不放一个,除了说对不起,也不会说点别的,要是换自己,直接让掀开对方衣服检查一下伤口,当然对方如果害羞,那他们可以找个没人的地方,然后脱下下来,慢慢查看……
现在可好,做爱俩字都不能说,只能说“那个事”。
况且他俩也没真做爱啊,只是相互帮助了一下而已,有什么不能说的?
妙安双手插着口袋大步往前走,他料着姜焕也不可能追过来,所以越走越快,直到走到了靠近舞台的地方,保安拦住了他。
回头,果然满草坪的人里头没有一个是姜焕。
妙安冷笑一声,转身后又浅浅的叹了口气。
妙然发现妙安的时候,妙安就是坐在草坪上喝酒。
他看见妙安手里拿的杯子不是男生发的那款,于是问他哪里拿来的,妙安看了看杯身,果然这款和他之前塞给姜焕的那个蓝色的不一样,这是一款粉色的杯子,上面还嵌着一颗水钻。
这是刚刚过来的几个人里有个人给他的,他们问妙安能不能一起喝一杯,妙安说可以,但是他杯子丢了,于是就有人给了他一个,里面的酒也是别人给他倒的,当时妙安喝了一口,觉得酒甜滋滋的,和自己刚才喝的有点不一样,但是也没太在意,几个人一起聊了几句,反正妙安没说一句实话,对方问他什么他都胡编乱造一句,后来几个人让他去他们“那边”玩玩,妙安笑笑拒绝了。
“那边”听着和姜焕说起来的“那件事”差不多,妙安怕怕。
“这个酒,喝起来怪怪的,甜滋滋的。”妙安皱皱眉头又喝了一口,“有点不过瘾。”
“那是果酒,度数才3而已,很多女生喜欢喝这款。”
妙然这时候已经换上了演出服,用妙安的话说穿的像个印度门童,但是妙然不以为然,他说妙安是老古董,也就是仗着自己有钱保养的好点,要不然从外表到内在都是一个顽固不化思想守旧之人。
“这叫制服,好吗?什么门童,门童有我这么好看的吗?”妙然说着话整理了一下自己滚着金边的领子,已经立到了下巴上,他从上到下都裹得严严实实的,手上都戴着手套,“我这种打扮叫做制服诱惑,诱惑你懂吗?”
“我觉得诱惑应该少穿衣服或者不穿衣服。”妙安指了指台上正在表演的乐队,“你看人家,那个胸大肌。”
江州虽然身处南方,但是冬日的气温可并不和善,今天阳光大好,但是温度仍是个位数,但是这边无论是乐迷还是乐队,大部分人穿着都很清凉,露胳膊露大腿的比比皆是,现在台上的几个小伙子就是下身穿着棉裤上身勒着几条皮带……看起来还蛮带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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