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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大学时期,他的前男友找他来借钱,痛哭流涕的,他说是最后一次了,这次之后他再不会骚扰妙安,说话的时候前男友给他跪下了,手抓着他的裤子,妙安低下头,看见他手臂上密集的针孔。
妙安想他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呢?
他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学生吗?
一个普通的beta,家里虽贫困,但是人却努力,性格也好,见到自己的时候总是在笑,妙安喜欢他,所以和他在一起,这本来应该是个美好的故事,可是最后却变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悲剧。
妙安醒来的时候,诊疗室里没有其他人,他很庆幸,这样就没人看见他的眼泪。
他最后一刻梦到歹徒拿出了刀,刀锋贴在他的腺体上。
那种被生生割裂的痛苦,妙安绝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因为妙安让时年去问连清求职的事,连清打电话过来骂妙安,妙安很淡定,他也正想骂骂连清,两个人在电话里大吵一架,互相都觉得对方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恶的混蛋。
挂了手机之后,妙安有些开心,因为他终于搅和了时年和连清,但是他也有些难受,因为他的行为看起来像个变态。
他还不想当变态。
可是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过性生活了,他觉得自己离变态不远了。
但他算得上是挑剔的人,尤其是在床伴这件事上,于是他告诉自己忍着,憋着,别为了下半身就委屈了上半身。
周末的时候妙安接到了时年的消息,他说姜焕那边联系不上他了,让他去试衣服。
妙安很意外,他以为时年早拉黑他了,毕竟时年已经拉黑了连清,急得连清又打了几次电话过来骂自己。
至于姜焕那边,是妙安拉黑了姜焕家的电话。
他那天从医院出来突然就觉得没什么意思,可能真的向医生说的,不过是信息素在作怪而已,他只是想找个同样病症的人相互取暖,就和他当初和丛山一样,其实真的上床了也没什么意思。
至于衣服,妙安当时想的是让助理去拿回来算了,钱给人家,再不相见。
但是工作一忙,妙安就把这事忘了,现在时年找过来,他才想起来。
还是过去一趟吧,妙安想着,毕竟助理周末也难得休息,他得当个有任性的老板。
主要是时年提到姜焕的那一刻,妙安的心脏还是多跳了半拍。
信息素也有这个功能吗?
妙安到了姜焕家的店,发现姜焕并不在,姜焕的妈妈热情的招待了自己,也不知道是会做生意还是不知道,总之她没有提一句他们联系不到妙安的事。
姜焕的爸爸依然忙碌,妙安只能在店里等他回来,不过姜焕的妈妈话足够多,所以妙安并不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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