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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自幼服侍雪冉,况且在王宫浮沉大半辈子,见过无数悲欢离合,人情冷漠。自然摸透彻雪冉的心性,怕是他心宜人家,手段不当,适得其反。
老奴三言两语,说的透彻,雪冉立马起了兴致。“那依照你所言,如何虏获那人的心呢?每当我欲与他亲近,他便像是竖起身上的刺,据我与千里之外,一门心思的扑倒他弟弟身上,你说他弟弟也老大不小,在蓝心哪里谋得职位,他整日提心吊胆的作甚,与他那弟弟看着不像什么兄弟,倒是……”说道后面,雪冉声音渐渐小了。一丝奇怪的念想浮现心头,一闪而过。
老奴道:“殿下怕是想多虑了,他兄弟二人自小相依为命,自然亲厚许多。虏获一人之心,不是将他禁锢在自己身边,而是感化他,使得他一门心思都在你身上,再也离不开你,殿下你可明白。”
燕云逸只觉头脑越发虚浮,身上冷如铁,暖阁内烛光莹然,想必冉王子尚未安寝。敏儿尚在天牢受苦,实在是骑虎难下。
只听那虚掩的门吱呀一声,老奴探出身来。打着伞盖,颤巍巍走到燕云逸身旁。“燕护卫,不好了,殿突然犯了片头痛,这会痛的死去活来,你说这半夜上哪找御医来。”燕云逸闻言拂袖,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便入了暖阁。
只见雪冉正仰面躺在床上,双手抱着头,痛的满地打滚,他那玉般莹白的脚趾,微微屈起,无不在传递主人此刻的痛楚。燕云白袍依然没了样子,湿哒哒的还在滴水,他索性脱了外面的长褛。抛掷到墙角。
便为雪冉诊治,须臾,为雪冉施了针他方不再喊痛,手却紧紧握着燕云逸的手,生怕他离了自己。燕云逸几欲挣脱,他脸上露出哀伤的神情,最终放下了警惕,任由他握着。
老奴点燃了银炉,为燕云逸烤火。替他换下早已经凌乱不堪,湿漉漉的长袍。换上了一件绣着海棠的长袍,红的热烈,衬着他那玉颊,直耀到人心。
“如何才能虏获一人之心?将他永远禁锢在身边?”
“殿下不妨以退为进,燕笑性子固执,一昧等着殿下原谅,却不知殿下也须台阶下,如此僵持,我恐燕护卫身子孱弱,会支撑不下去,不若殿下一会佯装偏头痛,燕护卫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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