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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河轻轻颔首,“小晴,好久不见。”
许星银赶紧把脸转到另一边,差点没憋住笑出声,小晴?什么鬼?司徒少爷叫小晴?
后来听百里河说,司徒家有好几个儿子,到怀这一个的时候都以为是女儿,名字都起好了,叫司徒晴,没想到生下来是一个小子,长辈们的期许落空,名字就没改。
后来司徒晴的爸爸,也就是许家嫁过来的男媳妇,生病不能再生,司徒晴就成了家里最小的孩子。
这么多年宠的不行,因为上面还有好几个哥哥,对他没有太多约束,只要不干伤天害理的事,怎么都行。
百里河问:“是明年高考吗?”
司徒晴说:“是,还有六个多月就高考了。”
百里河没问功课,只说:“想好学什么了吗?”
司徒晴似乎松了口气,说:“想,想学医。”
司徒晴低下头,搓着耳朵上价值不菲的宝石耳钉,直到搓得通红,百里河才说。
“走吧。”
司徒晴特意隔开老远,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许星银小声问。
“他好像很怕你。”
百里河垂眼:“怕,他小时候的功课都是我辅导的,不听话打手心,除了我没人敢这样对他。”
许星银抿嘴轻笑,百里河问他为什么笑,他说:“你以后对玺玺也会这样吗?”
百里河将手放在他腰间,把伞压低了些,轻声说:“他自觉的话,我不会。”
许星银歪了歪头,靠着百里河打趣:“完了,如果让你教我,我肯定要被你骂。”
百里河轻笑:“放心,我舍不得。”
司徒晴看着百里河伞外湿掉一半的肩膀,差点撞在柱子上。
老爷子为玺玺好,听钟医生建议,婴儿房里有古董又非常现代化,电子设备先进的婴儿用具一应俱全,钟医生刚给玺玺做完检查,摘下听诊器说。
“身体很健康,就是不太爱笑,小大人似的。”
许星银悄咪咪指了指百里河,“你也不看像谁。”
钟医生挤了挤眼,表示同意,一转头看到司徒晴,微笑示好。
“蓝色爱神?这个味道我也喜欢。”
司徒晴顿了顿,似乎没想到钟医生一下就闻出来了,“我的最爱,不过别人都说太香了。”
钟医生两手抄进白大褂兜里,干练帅气,“不会,这有种,爱情的味道。”
两个年轻人一见如故,就这么聊了起来,还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
等到钟医生离开,司徒晴这才发现他还站在门口,百里河说:“过来喝茶。”
司徒晴规规矩矩坐好,百里河递来时他赶紧接过来,又看见百里河给许星银倒了一杯,许星银正在抱玺玺,头也没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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