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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吧。”司马姀收起话题,转眸看了眼司马锦,催促说:“雯华,发什么呆呢,快点把药喝了。”
司马锦这才回过神,默不作声地把药喝尽。
转眼时间,她在屋里足足休养了半个月,孙大夫来瞧过后,说她可以出远门了。
这一天,司马姀与三娘子一边收拾行礼,一边闲聊,说起元公子每天都有去书坊,一呆又是一整日。
“你说奇不奇怪?”司马姀侧目看着三娘子。
房三娘浅声道:“是有些奇怪,你怎么不去问一问。”
“我问了。元公子只说在等人,可咱们书坊来来去去也就那些个常客,你说他会等谁呢?”司马姀仍觉疑惑。
司马锦听着她们的对话,眉头已然皱紧,没想到珺兄每日都在书坊等与她相遇……
可她,该怎么做。
是不是该写封书信道别……
又或许什么都不做才是最好的。她们只是萍水相识,缘浅短聚,谈不上什么交情;再者自己是女儿身,与珺兄的情谊终要避讳。
罢。
司马锦收敛起心绪,平复涟漪。
收拾完行李后,一家三口坐着雇来的驴车离开了。
这一来一回,又耗费了八天时间。次日,房三娘重回铺子,司马姀跟着帮忙整理书柜。
接下去的日子便只属于她们两个人的。
司马姀心里乐滋滋,眼神无时不刻地盯着三娘子,意在眉,情在睫,未去留神自己手头上的活。
房三娘感受着灼热的目光,犹如新取的妇者,神态略显害羞。
未几,拓跋珺来了。她还没进铺子,就听到里面一声动荡。
书架高处的书籍稀里哗啦地倒落,司马姀被砸到了脑袋,疼得“哎哟”一声大叫。
拓跋珺快步走进铺里一瞧,便看到房三娘格外紧张的神情,用手替司马姀挡开架上掉下来的最后几本书册。
司马姀反应回来,神色慌张,连忙抓着三娘的手检查,见有擦红,声音甚急:“伤着骨头没有!”
“我没事,你呢?”三娘凝声反问。
“我头硬着呢。”司马姀说时就把三娘的手紧紧握住,正想趁机再说点甜言蜜语之际,余光留意到了旁人的身影。
房三娘看她迟疑表情,转眸一望,旋即把手抽回,用浅笑掩饰着尴尬喊道:“元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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