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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水啊?”我笑他。
梁临咳了一声,他又伸手乱揉了一通我的脸,含混地说道:“跟我爸妈确认我们婚礼去了。”
我哈哈笑了两声,学梁临说话:“真乖!”
梁临无奈地看了我一会儿,我准备爬到我自己睡的那边,他的手指顺着我的裤腿摸到了我的小腿肚上。
我制止他:“等一下,好冷,让我先钻到被子里去。”
梁临笑眯眯地松开了自己的手,掀开被子让我钻了进去。
梁临把被子里面睡的特别暖和,我刚躺进去就舒服地呼出了一声,梁临凑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我看他:“一人一次?”
梁临说:“一起一起。”
我有些苦恼:“那被子怎么办,明天你洗还是我洗?”
“……”梁临顿了顿,“有佣人……”
我看了梁临一会儿,梁临犹豫着说了句:“我洗?”
梁临根本不会洗东西,他被子都叠不好。
梁临把床头的纸巾拿过来扔了我们床中间:“绝对可以用纸弄干净,不会弄在床单上。”
事实证明,梁临从小到大都这样,他对他分明不确认也没有把握的事情,也能说出些非常笃定的话来。
因为我在被子里的时候,不小心散发了一点儿信息素,他就浑身红透,没办法控制自己,也来不及拿纸。
我把床单拆下来,换上了新的床单,梁临笑眯眯地在旁边说:“被子明天我我来洗。”
可是梁临“洗”过的被子,需要被他家的佣人再加工洗一遍。
我看我们的被子被佣人拿过去晒在那里, 觉得非常不好意思,当天晚上又溜回自己家睡觉去了。
院子里的青草又绿翠绿起来的时候,梁家父母给我和梁临特意定下来的婚礼日子终于到了。
订婚仪式时,我跟梁临好像都没有多大的感觉,因为是对外的仪式,让我们都像是完成一个还算开心的任务一样。
婚礼的感觉好像不太一样了,好像我接下来要正式地跟梁临组建一个家庭,对此我产生了一些轻微的焦虑,在婚礼之前常常待在自己家,没事就要等赵闻礼下班回来跟他聊一会儿,确认赵闻礼的身体健康,还常常陪在佩佩阿姨身边,随时随地会伸手抱一下佩佩阿姨。
我甚至在某段时间,建议梁临跟我恢复还没订婚前的习惯,各自在各自房间的床上睡觉。
梁临看起来好像有些莫名,在我连续两天没有跟他睡在同一张床上后,他大半夜地又翻上了我家阁楼,像是我十岁时某个夜晚一样,偷偷溜进我房间,发出了一些类似老鼠爬过的窸窣声音。
他爬到我床上,压在我的身上,伸手按住我的嘴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宝宝你不我身边我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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