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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重要吗?”江中屿苦笑一声,说,“当时那种情形,我如果不那么说,不合适。”
“所以你在骗他们?”心底的失落再次不期而至,沈晏白也觉得自己追究这些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反正江中屿喜欢谁也不会喜欢自己的。
他是个男人,江中屿又是个直男。
沈晏白用圆润的脚指头杵一下对方柔软的小腹:“你把灯打开,我看看你的伤。”
江中屿听话的开灯,然后蹲在床边。
沈晏白冰凉的手指触碰他的脸侧,只是有些肿起来,倒是不严重,看上去有些有碍观瞻。
沈晏白吩咐江中屿:“你去煮个鸡蛋,我帮你滚一下。”
江中屿哭笑不得:“到底我是伤患还是你是伤患?”
连煮鸡蛋这种事,都要他这个伤患动手。
沈晏白也有些理亏的坐起来:“哦,那好吧,我去煮。”
“算了。”江中屿把他的脚腕握住,塞进被子里,“外面天儿冷,你赶紧进被子,反正我也还没脱衣服,我去吧。”
沈晏白裹在被子里思考江中屿到底有没有喜欢的人,想来想去,总觉得有。
以他对江中屿的了解,他那时候的表情是认了真的,没有作伪。
沈晏白想着想着,觉得有些晕乎起来,身体也开始发热——应该是走之前的那杯酒开始发挥作用了。他酒性确实不太好,但没想到那么一小杯酒居然这么管用。
江中屿回来的时候脸也有点发红,沈晏白问他:“你喝醉了?”
江中屿先是摇摇头,紧接着摸了一下他的脑袋,说:“你喝醉了。”
煮好的鸡蛋放在一边,江中屿叹了口气,把被子往他身上一盖,说:“别掀被子,小心感冒。”
沈晏白迷迷糊糊的睡在被窝里,用茫然又无辜的眼神看着江中屿:“江中屿,你脸好红。”
他坐起来伸出手去摸江中屿的脑袋:“江中屿,你发烧了。”
江中屿哭笑不得:“小祖宗,你可别把手脚露出来了,你这是觉得我一个人发烧还不够吗?”说着又忙不迭的把他的手脚也塞进被子里去。
结果沈晏白的酒品实在不好到了极致,他估计是也觉得热,所以掀开被子把手脚全露在外面,江中屿摸他的手脚已经是冰冷的一片了,就这么来回折腾了不知道多少次,江中屿无奈的问他:“你到底要怎样?”
“你陪我一起睡,”沈晏白可怜巴巴的说道,“我好冷呀,江中屿。”
江中屿心道他被子也不盖怎么可能不冷。
就这么望了沈晏白大概五秒钟的时间,被他用狐狸眼盯得心软了再软,江中屿没抗住,脱了衣服把被子死死地裹在了自己和沈晏白的身上,然后说:“睡觉吧。希望你明天早上醒了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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