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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中屿提着篮子走进来:“回来了?”
“嗯。”沈晏白故作平淡的答道,“你也回了?”
“仓拉呢?”江中屿问她。
沈晏白动作微顿,扫了他一眼,然后说:“不知道,应该在上面吧。”
“成。”江中屿也没多说,搁了篮子便往楼上走,一看就是奔着仓拉去的。
沈晏白突然觉得自己刚刚迫不及待跑下来的样子有点愚蠢,因为他想见的人不一定会想见他。
别人嘴里念的和心里想的其实都是另外一个人。
也正常,江中屿是个直男,真不知道他自己在期待点什么。
没过两分钟,江中屿又下来了。
见沈晏白仍在客厅坐着,江中屿顺嘴似的问道:“晚上他们要羹火晚会,你要参加吗?”
沈晏白犹豫了一瞬。
“总要感受一下当地的特色嘛!”江中屿劝道,“不然你来这玩什么?是换了个地方躺着吗?”
沈晏白觉得他说得也挺有道理的,于是点了点头:“好。”
高原的秋天,天黑得格外的早,不到七点,不照灯就几乎看不清楚路了。薛一和另一个有点胖胖的本地人把篝火升起来后,外面的气温顿时升了一些,沈晏白缩着脖子默默地坐到了火旁边去,这才觉得浑身舒坦了一些。
其他人都在忙着手头上的事儿,独独沈晏白一人在火旁边忙碌着。
薛一很看不惯他这样子,明里暗里的挤兑他,跟仓拉大声的说话:“他是交了钱的吗?什么都不做。”
沈晏白只当做没听到,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
串烧烤,手要弄脏还有腥味,生火,他根本不会,收拾桌子椅子,懒得动弹……细数下来,沈晏白就没找到一件适合他去做的事情,干脆坐在那里烤火。
仓拉替沈晏白说话道:“人家是客人。”
“客人就可以啥都不做了?”薛一特别不满意的哼了一声。
沈晏白认真的把手举起来放到火前面。
薛一又说:“这是真聋还是假……”他话没说完,江中屿一巴掌了拍在他脑门儿上。
“少说两句。”江中屿说,“沈晏白,过来。”
“干嘛。”沈晏白扭头看他。
“帮我切菜。”
沈晏白想了想,切菜好像还好。于是站起来往江中屿的方向走去。
江中屿的串儿串得特别好,看上去就跟外面买的差不多。沈晏白看得瞠目结舌:“你还会烤串儿啊。”
“会一点。”江中屿把菜刀递给他,“会做饭的人应该也都会一点烤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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