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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禁恍惚，闻言愣道：“...什么..什么意思？”

温暖莞尔一笑：“师哥，我喜欢晚昭。”

“不是师徒之情，而是情爱，是欲望，是一生所求。”

钟柏轩瞪大眼睛，倒吸一口气：“你这是...你什么时候？”

明明玉温暖是乾元上宫最清心寡欲的人，对待任何事情都冷漠平淡，他从未见过温暖对什么事物上过心，也从未见过温暖如此直白热烈的表达心中所想。

但有那么一瞬间，钟柏轩脑海中瞬间闪过玉晚昭的身影。

她的小徒弟，玉晚昭。

她赐她姓氏，她养她成人，她护她周全，她保她大义。

原来这一切都有迹可循。

“女子相爱，可谓是惊世骇俗，”钟柏轩咬牙道，“是不是那魔种故意引诱你的？”

“没有，她那么小，如何引诱我？”

初见时，晚昭才长到她腰间，小姑娘瘦的只剩下一双漆黑眸子，像是两颗大大地弹珠，晶莹剔透，招人欢喜。

那时候的晚昭，小巧玲珑，每天跟在她的身后，甜甜地叫上她一声师尊，每一句师尊都叫的甜腻，都叫的人心间发软。

哪像如今这般，每次玉晚昭叫她师尊，都是夹枪带棍，话中带刺，听的哪哪都不舒服。

钟柏轩想到那时候的玉晚昭，小姑娘长得水灵，每次见人都特别娇俏，让人心生欢喜，而且玉晚昭天资卓越，修炼刻苦，来乾元上宫不到几年，修为逐渐精进，不到十年就成为了九州最年轻的元婴修士。

一时间，风光无两。

可谁也没想到，这等天之骄子竟然是魔族血脉。

“你何时喜欢上她的？”钟柏轩叹了口气，问道。

温暖眼底浮现深深的思念，勾唇：“喜欢很久了，久的我都记不清了。”

钟柏轩：“....”

完了，掰不回来了。

他还想着若是时间短的话，他多劝温暖几句，让她回心转意也未尝不可，眼下一看，温暖怕是早就喜欢上了玉晚昭。

两人沉默许久。

钟柏轩先开口道：“她...知道吗？”

“也许知道，”温暖垂眸，“也许不知。”

钟柏轩张了张嘴，最后无力叹息，“你和玉晚昭之间的事，我不想管，也懒得管，如今你元神断残，却为自己留了一线生机，你是不是有办法修复元神？”

钟柏轩说的对的，温暖确实给自己留了一线生机。

元神断残也并非无药可解。

她看着钟柏轩，“南海未央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