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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嘴角勾起：“苦肉计。”

系统比了个拇指：【高，用不用我帮你？】

“你怎么帮我？”

【我可以帮你把掌心的伤口弄烂？】系统跃跃欲试道。

“....”温暖婉拒道，“算了，那太明显了，玉晚昭又不傻。”

【好吧，下次有需要的话你喊我。】

温暖把手上的伤口弄得严重了些，“好。”

玉晚昭厨艺绝佳，做饭的速度也很快，不到半个时辰，她就做了两条鱼，一道炒青菜还闷了一锅米饭。

“好了，”玉晚昭看温暖坐在门槛上，语气没有一丝波澜，“吃饭了。”

温暖闻着饭香味，走过去，坐在石凳上，刚要拿起筷子夹菜吃，就被人扼住手腕。

“你没涂药？”玉晚昭瞥到她手上的伤口，好像比刚才更加严重了些，“别告诉我，堂堂乾元上宫的玉长老连个药都不会涂？！”

温暖微微抿唇，“它会自己好的。”

“那它好了吗？”玉晚昭掰开她的手，看着掌心处的伤口，隐隐泛出血渍。

她语气加重，“这是要好的样子吗？”

温暖眼神闪躲，想要抽出手，没抽动，“小伤，无碍。”

“好，玉长老觉得是小伤，那我也没必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玉晚昭甩开她的手，拿起一旁的碗筷吃了起来。

温暖看了眼玉晚昭，拿过筷子夹了一块鱼肉，放在碗里慢慢挑刺。

掌心的伤口被撕扯，拿筷子的手微微颤栗，尽数被玉晚昭收进眼底。

她暗暗咬牙，难以克制心中的愤怒之情，还未等她发怒，看见放在她碗中的鱼肉，被人精心挑走了鱼刺，就像以往一样。

刚入乾元上宫，拜入玉温暖门下，便跟着玉温暖一起吃人间美食。

她这位美人师尊虽然性子冷漠，但却很爱吃，常常会买人间摊贩上各种各样的美食小吃，后来宗主觉得一个长老老是下山买吃食不太雅观，就聘了几个厨子到乾元上宫做饭菜。

有段时间玉温暖迷了上吃鱼，一连好几天，顿顿不落鱼，玉晚昭也就陪着温暖吃了好久的鱼，直到有一天玉晚昭不小心被鱼刺卡了嗓子后，她就很少见玉温暖吃鱼了，就算要吃，玉温暖也会给她挑好鱼刺在夹给她，生怕她被鱼刺卡了嗓子。

玉晚昭看着碗里被挑好的鱼肉，眼眶酸涩，心绪万千。

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一刻，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她们还在清古峰时，每天都快快乐乐，一起修炼，一起吃饭，一起赏桃花，一起观云卷云舒，山河海川。

“你...你干嘛？”嗓音轻颤，玉晚昭抿了抿唇。

“吃鱼，”温暖淡淡道，“你从小就嗓子眼窄，吃鱼慢慢吃，小心鱼刺。”

“这鱼里...下毒了吧？”玉晚昭故意道。

温暖轻叹了口气：“下了，特别厉害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