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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狗团们象棋也没心思下了,一个个假装矜持地在那喝酒聊天,暗地里伸长了脖子往角落里瞧。
昏暗的角落里,高大的少年倚着墙,女孩子摇着手臂撒娇痴缠。
吉他的弦一声声地轻拨着,动人心弦。看不清他们的表情,但也能嗅到空气中淡淡流淌着的甜蜜味道。
鲁深咂咂嘴,抿了口酒,语带沧桑,“恋爱的,酸臭味。还没恋呢,就这么酸了,要是以后真的追到手了,阿期身上不得一股羊骚味儿……”
闻言,疯狗少年们都有些神伤。
宋承予抹了把脸,站起来,举杯咋呼,“来来来,干了这杯苦逼的酒,祝咱们单身地久天长!”
下一秒,疯狗团群起而攻之,“去你丫的苦逼酒吧,你这老狗贼……”
六个男生在沙发上毫无形象地揉成一团,许桉柠拉着应期走回来,看着这场面有点懵。
应期撇嘴,捂着她的眼睛,偏过头骂,“一群老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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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吧这种还比较有情调的地方下中国象棋,怎么想怎么觉得有点傻逼。
虽然刚才揍了一架,但疯狗团们有着共同的目标,还是比较团结的。宋承予一边揉鼻子一边和鲁深商量,怎么不知不觉地把应期给灌醉。
应爸和许爸常年在军队,一身的豪气,酒量也都是个顶个的好。每到过年的时候,两家在一起聚一聚,都会喝点酒,应期也跟着陪着。
虽然年纪不多大,但历练下来,五两白酒面不改色还是做得到的,这就使得疯狗团的任务格外艰巨。
你要是硬灌吧,应期人高马大的,肯定得揍你,你还打不过。再说了,阿柠可能还得被气哭。
你要是劝酒吧,应期他又不傻,而且人又倔,牛脾气除了阿柠谁也不听。逼急了,说不定还得揍你,你还是打不过。
这可怎么办呢?
几个人偷偷摸摸地使了几个眼色,又用短信无声地交流了一会,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注意。
嗯……打扑克。
许桉柠的牌技,大院里说第二没人敢讲第一的烂。
想当年,许妈辛辛苦苦攒了几十万的欢乐豆,被阿柠一夜之间全输光。从小财主掉级到包身工,许妈心疼的眼泪汪汪,一时间传为佳话。
宋承予招呼着侍者把象棋撤下去,拿来了两副崭新的扑克,还有五个看起来很挫的白瓶子。
“玩一玩,咱们斗地主怎么样。”鲁深笑嘻嘻,“车轮战,你俩一起,我们再派出两个人,轮番四人斗地主。你俩输了阿期喝,我这边输了我喝。”
许桉柠打牌烂的要死,但是她就是爱玩,越不赢,越想玩,越挫越勇。
应期皱眉,但不忍心坏了她的兴致,也没说什么反驳。
他还是有些自信的,第一他喝不醉,第二他酒品好,没在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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