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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摸摸,鬼鬼祟祟。”他道,“还在这里装疯卖傻。”
方周:“……”
大臣将他提了起来,动作力度太大,两个人差点一起摔倒。方周本来绷直的背,一瞬间松缓了下来
,眼里缓起友好:“好说,好说,打打杀杀,有辱文明人。”
大臣没有放过他,用一种“你不说杀了你”的态度问:“你在这里鬼鬼祟祟听这些干什么?当今皇
帝的眼线?还是外邦的耳朵?”
方周记起来,大家闺秀把他和裴远带到府那日,家父不在家中,只有家母正在歇息。随后大家闺秀
才把家庭情况说出来,面前这个男人是她的父亲,年龄五十多岁了,在朝中有一定的地位。
方周也没有细听,当时认为并没有什么价值,然后记起来,发现命官和书生通敌,刚才的话语里的
目的就是夺权。
书生为什么要夺权?皇帝不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吗?他理不清楚。
“我不是坏人,我对刚才那么男子有些提防,实在忍不住才来跟踪。”方周瞎找了个理由,“没想
来打扰您。”
书生名声不好,仇人可能只会多不会少,这个借口也能将就用用。大臣将手松开,冷哼了一声,甩
袖背过身:“你和他有什么仇?”
“这个不太好说吧。”方周摸了摸头,“我们私人……”
“我现在就能要了你的命,”大臣回过头,“你最好老实交代。”
“我有京城有个姐姐,本来投奔姐姐的,但是姐夫说姐姐消失了。”方周迅速编好借口,“我问了
才知道,姐姐在水衣客栈所失踪,至今下落不明,我在寻她。”
“那你怎么知道是苟无的?”大臣问,“你又是怎么知道他的行程的。”
“客栈是他名下,当今百信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方周学起裴远那副可怜样,“我和表哥在街上逛
,他体弱多病倒地不起,是你家善良的女儿救了他,我们三天没吃饭,也好心请我们吃饭,我有幸
来到这里,看见了他,我一眼认出他的背影。”
大臣盯着他看:“你之前就见过他?”
“见过,那是车站,不,桥上,”方周说,“因为我听了有人喊他的名字,我就记住了。”
大臣看了他会,默默别开眼,深深叹了口气,把桌子上的宣纸拿起:“念你也是可怜之人,我也没
什么好说的了。”
“我刚才听见……”
“你刚才什么都没有听见,”大臣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任何人都无法改变当今国朝和政治
。
“他一个鼠辈,懂什么国家?”
方周从他口中知道很多事情,大臣不是一个轻易被套话的人,他说话时有股热血沸腾的感觉,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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