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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道,“我就说:“你不过是入赘到林家的一个穷小子,要不是靠着林家的资产你怎么可能走到今天,没有林家,你现在还是个带着儿子在外面要饭的窝囊废。””
“你知道吗?”林真看着李震白,“这个话别人听了未必会怎样,可是这是他的痛点,是他一辈子的心结,哪怕就是「入赘」这两个字,他平时都是听不得的。
所以,听我说这话时,他一直试图扑过来打我,脸都涨红了,想要滴血一样,嘴唇也是紫的,我就站在原地等他,等他来打我,可是他的手才伸到我眼前,就耷拉下去了,他直接气得晕厥过去了。”
李震白双眸中闪过异色,突然往前走了一步。
林真似无所觉,仰头看着他,接着说道:“医生来了,又把他推到抢救室抢救,这次他没那么幸运,再醒过来以后,嘴说不出话来了,身体也有半边动不了了,医生说可能以后经过康复训练会有改善,但不会改善太多,而且也可能一辈子都只能卧床不起了。”
他摇了摇头,笑着叹了口气,“小率哭得很伤心,我就抱住他安慰他,我想,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他贪恋的父爱最终也不会得到的一个主要原因,是我让他的父亲一病不起,再也没办法跟他表达所谓的「父爱」了。”
林真越笑越开心,而且不是笑中带泪的笑法,他是真的开心,漂亮的眼睛里都是极致的兴奋,甚至几乎到了邪恶的地步。
他从没这样笑过,站在他身前的李震白是第一次也是唯一见到这个笑容的人。
李震白又往前走了半步,伸手抓住林真握着自己衣摆的手,低头看着他,双眸中有疑惑有犹豫,也同样有兴奋和几分邪气,最终又都汇聚成完完全全的痴迷。
他慢慢弯下腰来,用气声说:“林真,我想吻你。”
林真还保持着仰头看着他的姿态,面临对方越来越近的线条冷峻的脸。
他并没躲闪,反而微微张开红润的嘴唇,抬高另一条手臂,揽住对方的后脖颈,主动凑上去,将柔软潮湿的嘴唇印在李震白的薄唇上。
呼,世界上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在这一刻,李震白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耳朵里也再听不见其他任何声音,眼睛里只有面前这张勾人至极漂亮的脸,耳朵里只有不知是谁的心跳声和彼此纠缠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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