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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眼看着小二说完这句意味不明的话,直接一整个大震惊,对安瑶说出了一句名言:你还是人吗?吾要端着饭去那边吃了!
听着隔壁阴咏给朱雀开了门,两人亲亲热热一起吃饭的声音,安瑶觉得,这个场景,似乎在哪里见过。
历史总是惊人得相似。
端着碗苦涩咽饭的安瑶,再一次感受到了被排除在外的痛苦。
下午安瑶要去酒楼探风,阴咏还是面色不善,说自己不去了。
她至于这么生气?安瑶有些无奈,只好带着逆子朱雀出了门。
忘归楼门口还是那么多人排队,两人找了个隐蔽的街角,盯着梅香看。
那梅香神色如常,一点看不出端倪,安瑶看街角坐了个刚买了酒的大叔,就走过去搭话:跟您打听个事,忘归楼开了多少年了?
那大叔边喝酒答:十几年了吧。孟光都三十多了,他二十多岁从他爹手里接下酒楼,不过生意一直不好,勉强糊口。嘿,这几年开了窍似的,酿的酒突然好喝了。
听您口音是本地人吧?你们这小镇人还不少?看买酒的人挺多。
都是客商,阳关镇全靠这些人养活,我们本地人根本没几个,说来也怪,好多人这两年都搬走了,这儿风水不好,晚上还闹鬼,谁也待不住!
闹鬼安瑶心想,他说的应该是半夜夜游的那些人。
朱雀看那大叔一晃一晃走远,突然说:昨晚他也在那群人里。
安瑶点点头:的确面善。
她一眼望去,排队买酒的,一大半都是昨晚在院子里喝酒的熟脸。
安瑶看了一会,就见梅香已经卖完了酒,从柜台上跳下来送了客,阖上了酒楼大门。
此时为时尚早,要说打烊,太阳还在天上呢。
朱雀从口袋里抽出一条纱巾,对安瑶说:主人,吾等进去看看。
那居然是隐身丝。
安瑶问:你从哪拿的,阴咏肯借给你吗?
朱雀理所当然:这有什么不能借的?
安瑶想起以前在花梨镇,阴咏还曾很防备地告诉自己不要打这宝贝的主意。结果到了朱雀这儿,就能随取随用了,不禁叹了一句差别对待这么明显,不能好了。
朱雀不知道她的小心思,把隐身丝往两人身上一披,两人隐去身形,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忘归楼的大堂。
大堂此时空空荡荡,于是两人又慢慢转到院子里,站在屋檐下到处张望。
这小院并不大,除了两间东西厢房,一口井,还有一棵长得扭扭曲曲的小梅树。
梅香踩着梯子上了东厢房的房顶,从上面搬下一个巨大的酒坛子来。这酒坛子极大,也不知她一个姑娘哪儿来的这么大力气。安瑶踮起脚看了看,房顶上搭了一排木制的架子,架子的缝隙里正好能把酒坛的耳朵嵌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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