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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让她知道,自己到底属于谁。
鹤希用舌尖顶了顶腮帮,将自己的占有欲全都倾泻在文字上。
她说,【你是我的。】
鹤希对四个字很执拗。
鄀梨看见了,心中波澜不惊,甚至有几分想笑。鹤希有一种意料之外的天真。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属于谁的,一个人是不可能完全被占有的。如果某个人有了‘拥有’的错觉,那么ta应该先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什么东西蒙蔽了。
爱、欲望、或者盲目的自信。
任何一个肆意的人,都应该有属于自己独立的灵魂和人格。而这样的人,不可能,也不会被打上他人所有物的标签。
换句话来说,就算今天成为鹤希的金丝雀的人不是鄀梨,鹤希也应当清楚,她只是用金钱和权力买来了一个女人的顺服,但这种顺服,并非是人格上的臣服。
鄀梨脸上挂着嘲弄的笑意,好看的指尖轻佻地在屏幕上打着字,仿若一只蝴蝶在万花丛中跃过。
鄀梨:【你知道吗?如果你换个场合说这句话,我会更喜欢。】
女人明目张胆地拉开衣领,举起相机,偏着头拍了张撩人的自拍。
这一幕被暗中观察的小林看在眼底,又是惊又是怜,搞得这位刚刚毕业的女子大学生又陷入了自我检讨与反省:呜呜,都怪她坏了事,搞得鄀梨小姐还要出卖色相平息金主的怒火。
小林殊不知,这不过是鄀梨的挑衅和勾引。
女人的话带着明晃晃的暗示,与那张照片放在一起,雪白的肌肤衬着衣裙,一张脸好看如月,红唇轻启,指尖被刻意放在微微吐露出来的小舌边,湿漉漉的。
拍照的场合一看就是在公共空间,她的办公室。
刚刚电话里出现的那个女人,或许也在现场看着。
一想到这,鹤希就觉得鄀梨真的很欠揍。但事实上,鄀梨的欠揍程度远超她的想象。
在这张叫人浮想联翩的染情照片以后,她又发了一行字。
鄀梨:【比如,这种时候。】
鹤希的大脑就不受控制地被她的言辞和图片带到了想象的空间里,就好像此时此刻,她就站在她的身边,在她的办公室里。
那半褪的衣领是她轻轻拉扯下来的。
碰在唇边湿漉漉的指尖,不是鄀梨的,而是她的。
鹤希的城市下雨了,窗户没关紧,浓重的水汽和湿意用来,她身陷一整团云朵之中,被殷粉色的气息包裹。
原来不是氛围创造美人,而是美人创造氛围。
鹤希的心痒了起来。
但她不知道该回什么,对于这种近乎于调情一样的对话和过招,鹤希接不住。她没有这种经验,也不知道在自己的女人明晃晃对着自己说:我喜欢你在做的时候告诉我‘我是你的’该如何回答。
她没有经验。她如同一张白纸。像鄀梨这种直白的、简单的、充满着原始力量的勾引,鹤希还是第一回 遇到。
但鹤希知道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否则会让这聊天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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