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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金月玲死鱼眼。

居然就这么大方地承认了！

“为什么？”

金月玲：“你辛辛苦苦看守那么多年的桃子一下被人摘了，还不允许你看那人不爽？”

那人？姜成翘了下右边嘴角，他挪开视线，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得意：“顾星他不是吃窝边草的人，这么多年都没有和你产生爱情苗头，对你应该真的没有那方面的感觉。”

小妹妹，放弃吧。

金月玲红着眼：“你的意思是，我很没有魅力喽？”

姜成：“..”

金月玲低下头，说：“你明白从小到大听着一个人故事长大的感觉吗？我的爸爸是顾总的秘书，从小到大，我听得最多的就是少爷如何的聪明能干，如何的出众不凡，未来一定能够管理好顾苏两氏。我的人生目标就是成为少爷身边的二把手。”

“你懂什么？”

“所以..你其实是想成为像你父亲和哥哥一样优秀的秘书？”

女人的瞳孔一下子紧缩，慌乱地抬头看他。

姜成微微一笑，我闻到了哦。

说到「哥哥」这两个字时散发的香味更加沉郁，原来更在乎的是哥哥么。

“你喜欢顾星，可能也不是真的喜欢。只是不想被你哥哥抛下，所以选择从别的方面麻痹自己，或者说证明自己？”

“我、”金月玲强作镇定的道：“你说什么呢，我不清楚你说的话。”

“其实你最在乎的是你哥，你不想被他抛下，对吗。”说到这里，姜成不再继续开口了，再说下去可能会让对方难堪。

金月玲嘴角微动，这人真可怕，轻而易举看穿了她的情绪——

她想和哥哥永远在一起，对方做少爷的第一秘书，她就要努力成为第二秘书，她要哥哥的身边永远有她的位置，这种情感难以宣泄出口，她从来只当做一个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嗯，你当我胡说八道吧。”姜成摸了摸鼻子，他才不是那种一定要女孩子承认的混蛋呢，既然是对方的秘密，他就当做不知道好了。

“你有女性朋友吗？”

他愣了下，不明白话题为什么突然转到这里：“有。”

真欣就是他最好的女性朋友。

“你挺讨女孩子喜欢的，跟你交往应该会很舒服。”

“真的？”姜成睁大眼睛，诚恳反问：“之前和人交往，我都是被甩的那个。”

金月玲无语，真是直啊，“不，她们分手应该不是讨厌你，而是怕喜欢的比你深。”

喜欢是真的，但没有绝对的勇气与信心，无法面对一个自己比对方更加执着的事实吧，那还不如将这段苦涩又甜蜜的精彩故事结束。

“是吗。”姜成随口这么感叹了一句，低头笑了笑，眼睛看向她：“谢谢你。”

一直以来困扰他的问题有点释怀了，原以为是自己不够可靠，现在看来也许并不全是他的原因。

“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