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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这次发作,感觉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吗?最后你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医生详细询问尉曼初的状况。
“我当时不是一个人。开始觉得状态很不好,后来就慢慢平静了一些。昨晚休息得挺好的,没有失眠。今天已经没事了。”尉曼初轻启唇,简略地描述,却刻意地不愿详细描述当时的样子。
其实尉曼初这样的人,在工作的时候众星拱月,周围都是满满的人。她说的发作的时候能自己恢复过来,是因为不是一个人的说法是站不住脚的。但是医生没有刨根问底,只是点头说:“那一定是你十分信赖的人。而且说明你在慢慢的敞开心扉,愿意接受身边人的安慰和陪伴,这是很好的现象。”
“真好!太好了。”祝酒真心欢喜地笑了,不单只作为经纪人也作为尉曼初的好友,为她的一点点变好的迹象而欢喜。也就是这个时候,祝酒觉得那个愣兮兮的小妹子时青绵,还是有点用处。
不过医生却没有祝酒那么乐观。尉曼初是一个很难搞的病人,虽然表面温婉有礼,对一切医嘱和治疗手段配合度都很高,但是她自己心中很有主见、对自己认定的事情心智坚定,为人淡漠,性格十分骄傲且不容易对别人产生信任。对医生吐露心事,也是她觉得有必要说的才说,没必要说的不会说。
医生说:“你的幽闭恐惧来自于当时那件事的创伤后遗症,但是你对舞台,对特地场景的恐惧,来自于别的原因。和当时那件事有关,也和你自己的心结有关,如果在必要的时机,你觉得有必要说的话,请务必告诉我。”
“知道了。”尉曼初礼貌地颔首。反正就是没有顺着医生的话往下说。
祝酒心情像过山车似的,又从高点冲下来了。嗨,就是到现在还不想说出心结呗。
医生看过尉曼初的状态以后,确定问题不大,就和祝酒一起起身告辞了。祝酒带医生上了车,出小区大门的时候,竟然看见时青绵缩在门口的墙角边等她的车,一见她的车出来,她就站起来在寒风中招手。
祝酒下车,可不像尉曼初那么心疼她,劈头盖脸地数落:“寒冬腊月的蹲在这里等啊?一个多小时了,如果我们吃晚饭才出来呢,你是不是傻啊。”
时青绵乖乖地笑:“呵……就没想到那么多。我就想知道学姐的身体好不好,昨天她受了凉,我怕她感冒。医生怎么说?”
刚才跟在祝酒身边的人,她提的包右下角有个很小的红十字图案,时青绵眼尖地看见了,并且很容易推断出了那个人的身份和祝酒带她来的目的。
“就没事啊,还能怎么说。”祝酒好笑:“想什么,她也不至于柔弱到这种程度。”
“那她的幽闭恐惧症是怎么回事?祝学姐,告诉我。”时青绵朗声说:“她因此无法工作,也不愿意接受一个人,为什么,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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