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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桃忙挪到小船中央,船夫也靠过来拿下草帽,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三郎,奴家好想你。
小小的乌篷下,女子状似不经意地扯了扯领口,微微露出一对山峦的踪影,丰腴尽现。
男子不自觉地瞄了一眼,而后喉咙一动,眼睛越看越直:小桃儿找我有什么要紧事?
没要紧事就不能找你了吗?丘桃眼睛一挑,语气甜得发腻。
吕三郎看了眼四周,伸手把她搂进怀里:自是可以。
一双手不规矩地探过衣领,不过一会的功夫,小船轻轻摇晃。
三郎,去对岸寻个客栈吧,奴家怕这船翻了。
还是小心些,我们都用手来给对方
三郎为何迟迟不肯要人家?
吕三郎动作一顿,眼神幽暗:我爱你重你,又岂会无媒苟合,待事成之后,必十里红妆迎你进门。
你惯会说这些好听的哄我,你对丘绾也说过这种话吗?丘桃身子颤了颤,还不忘和自家嫡姐比较。
吕三郎动作又是一顿,略有些扫兴地收回了手:提她作甚。
丘桃虽然生得娇俏,但和明艳动人的丘绾相比还是差远了,可惜那个女人风华太盛。
吕三郎心底划过一丝不甘,他乃如玉公子,往常不知道有多少人投怀送抱。
结果那个女人总对他不冷不淡,偏偏他面对盛气凌人的丘绾又有贼心没贼胆,两人定亲几年连手都没牵过。
唯一一次近距离接触就是半年多以前,他伸手把那个人推入河里,然后看着她慢慢不再挣扎,才把人捞起来亲手绑上铁链。
吕三郎想起丘绾失去呼吸面色惨白的样子,什么心思都没有了,他不自觉的又四下看了看河水,后背隐隐发凉。
找我来到底何事?
丘桃听出他语气里的冷淡,心口忽地一疼:你后悔了是不是,你心里有她?
胡说什么?我若心中有她又岂会我只是觉得在这河上有些不舒服,以后还是换个地方见面吧。
他总不能说自己怕了吧。
丘桃不由得沉默了一下,手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从吕三郎衣裤里退了出来。
无毒不丈夫,三郎莫要有妇人之仁,奴家为了你什么都愿意做,这次找你要是因为父亲他认了一个和丘绾长得很像的人做了义女还让她们住进了丘绾的院子,还有荷儿那个丫头,心越来越大了,总要想个办法解决了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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