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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蓝:
话都让你说了,我还能说什么,你既然不信还问什么问啊?
回到县学后,木蓝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总算是不用再担心小人作祟了,她可以全心全力地准备科考一事了。
这样才能早日回京,找那个害死他的狗贼报仇,也不知道爹娘现在怎么样了,得知她的死讯一定很伤心吧。
然而事实证明,木蓝还是高兴的太早了,木堂被革去了功名,还被打得差点丢了半条命,木老爹又岂会放过她。
这就是她对自己所处阶级产生的误区了,在京城身为尚书府大小姐收拾了哪家来挑事的姑娘,对方因为理亏,也不想因为儿女在朝堂上树立一个劲敌,所以一般都是避重就轻不再纠缠。
可在竹县这一亩三分地,顶天的官就是县太爷,普通人结仇哪会牵扯什么官场是非,往往都是相互怨怼,大事没有小事不断地死缠烂打。
一大早,她才听了半堂课,李府就来人了。
木蓝匆匆赶到李府门外就见木老爹瘫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嚎李家心思歹毒,女儿不孝不义,毁他宝贝儿子的前程。
木老爹一看见木蓝,就冲上去要动手打她,结果还没抓到人,他就先被李府的人抓住了。
老子教训我闺女,你们凭什么拦我?
他本来一早想去县学哭闹的,是儿子说县学会报官,最好是到李府来闹,李府是亲家,哪有亲家报官抓人的道理,除非李家不要情面了。
事情也正如木堂所料,李父没有报官,可是也不能任由他继续撒泼,他们没办法处理,只能去县学里请木蓝了。
爹爹难道忘了,你已经把我卖给李家了,收了五十两银子,昨日在公堂上的众人可是都听到了。
木蓝冷笑,这对父子还真是难打发,竟然还敢来闹事。
木老爹一听就破口大骂:你这个贱货,老子那是收的聘礼,你大哥说得对,你这是攀上高枝了就忘恩负义把穷亲戚都往死里整,我怎么养了你这个白眼狼,你这么歹毒算计亲爹亲兄弟,你不得好死
木蓝冷眼看着,心里毫无波动,只是有点可悲,原主好歹也是亲生女儿,这般模样哪里是父女,跟仇敌没什么两样。
她走过去朝着李父道:烦请岳父派人去报官吧。
这是不是不妥,贤婿不如再和亲家好好说一下道理。李父面露犹豫,虽然觉得挺糟心的,但报官把亲家抓起来,说出去实在是不好听。
木蓝缓缓道:岳父觉得他能听得进我讲道理吗,如果不方便,我亲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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