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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连滚带爬的跑过去查看她的情况。
岑钊愣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意识到了什么,拎着机甲往后退了几步,靠在了墙边:“她没事,你把她抱到其他房间躺一会儿就好了。”
如果她猜得没错,小女孩是被她身上信息素的气味“压”晕的。
再怎么说她也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在机甲内待了二十天的人,机甲里信息素含量对她来讲很稀薄,但对这个还年幼的Beta来说就很恐怖了。
不过说起来有些奇怪。
按照联邦现有的,对ABO新性别人群的研究来看,ABO性别的孩子在青春期之前,特别是十岁以前,对信息素并不敏感,因为他们的腺体尚未发育。
生物学家曾表示,这是这些孩子们的自保手段,因为如果他们能感受到信息素,就有可能因为在年幼时意外接触到强者的信息素而猝死。
这个孩子怎么看都只有五六岁,怎么会散发Beta信息素还能感受到她的信息素的?
难道这就是她被那些人盯上的原因吗?
没等岑钊想出个所以然,刚才还很乖巧的小男孩忽然换了一副表情,没有带小女孩躲起来,而是愤恨的看着她:“你是异种!?”
岑钊一愣:“什么?”
男孩脸上愤恨和惊惧交杂,让他看起来完全不像个只有几岁的孩子:“你也是来带走小苗的吗?我居然还让你在我家住了十多天!”
“等等!”岑钊果断制止了小男孩继续说话,试图解释,“我对你说的话一无所知,我十分钟前才从昏迷中醒来,如果你愿意听我解释,请先把这个小姑娘放到其他房间,然后我们再慢慢聊,好吗?”
如果岑钊对面的是一个成年人,或者说接受过良好教育的孩子,或许在思考之后会接受她的建议。
但小男孩明显不是。
于是他第一反应是想高声求救。
但刚喊出第一个字,就被岑钊发现了企图,一个箭步冲过去捂住了他的嘴,并且三两下让他失去了行动力。
然后她看了一眼因为自己靠近脸变得更红的小女孩,叹口气,单手拎着小女孩衣领,把人从地上提起来,举着,尽可能离自己更远,快速跑进旁边的屋子,把人丢到床上,确认窗子开着足够通风,然后关上门,再回到刚才的地方。
小男孩已经被吓傻了,呆呆坐在地上,满脸绝望,默默流泪。
岑钊把小男孩扶起来,放在一个破破烂烂的靠背椅上,蹲在他对面,挤出一个笑容,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亲切和蔼。
“抱歉,现在只能让你这么听我说了。”
男孩很聪明也很坚强,意识到自己不是眼前人的对手后,除了止不住流泪之外,看起来还算镇定,抿着唇,等着听岑钊要说什么。
“我是联邦军部的一名军官,这是我的电子军官证。”
七七立刻配合的让军官证投影在了小男孩面前。
当然,不是岑钊本人的,而是她曾经用过的伪装身份中的一个,比较贴近她本人形象的女军官,如果小男孩有本事查验真伪,就会发现这位女军官在一年前在某一次外形探索任务中因公殉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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