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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扇红灯已经熄掉的房门内。
屈爻身上贴着许多研究用的监测装置,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盯着天花板发呆。
房间里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她很无聊,但也只能继续无聊下去。
谁让她现在就是人家案板上的鱼,什么都做不了呢。
早两天她就已经通过一些渠道把收集到的信息都返回给了军部,军部发给她的新任务就是让她想办法潜入中央大的新性别研究机构,然后待命,所以她现在除了等,也确实没有什么事可做。
想一想,她的运气着实不怎么样。
明明按专业,她该是一个天天坐办公室的研究人员,就因为是Alpha的关系,常常需要做外派任务,若不是每一次外派都能顺便弄点新材料回去研究,她早就想跟领导反应情况,撂挑子不干了。
不过说起来,倒霉的也不止她一个,她好歹没进恒星基地呢,岑钊在基地里,也不知道有多忙,每天神神秘秘,一看就很累。
还好还好,她还没那么累。
这么想着,屈爻突然放松,觉得有点困,想睡一觉。
然而她刚闭上眼睛,之前在另一个研究基地里见到过的一个女研究员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
“侧身,把后颈露出来,给你打一针缓解剂。”
屈爻浑身一紧,立刻警惕起来。
她虽然是以自愿实验体的身份进来的,但并不代表她真的愿意配合他们的各项试验。
从她身上往外取一些东西没问题,可往她身上打?那就得防着点了!
于是她问:“缓解剂,缓解什么的?”
女人一边做注/射准备一边回答:“退烧,再这么烧下去,你的腺体该报废了。”
屈爻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躺着没动:“已经在退烧了,不用打了吧,不信你量量?肯定降温了,我感觉都没之前热了。”
女人举着注/射/器,面无表情:“别废话,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
如果刚才只是怀疑,那么现在,屈爻确认这个注射液有问题了。
难道说是她哪里暴露了吗?
还是说,她只是单纯地运气不好,成了某种试验品?
不管是哪一种可能,她都不能任人宰割!
这么想着,屈爻撇撇嘴,装作顺从的样子,“哦”了一声,做出了侧躺的姿势。
女人见状,上前一步,准备给她注/射。
然而注/射/器还没有碰到屈爻,屈爻忽然暴起,伸手扯过贴在身上的管线,直接把女研究员给捆严实了。
整个过程也就几秒钟,根本让人来不及反应。
房间里刺耳的警报声立刻响起,屈爻暗骂一声,跳下床,顺手把捆成粽子的女研究员往旁边一推,捡起掉在地上的注/射/器揣进腰间,一脚踹开大门就往外冲。
可门外已经有三个安保人员守着了,见她出来,立刻抬枪射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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