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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破天荒的,在岑钊还小的时候,岑爸岑妈没有整日泡在研究室里,和普通的父母一样每天下班回家照看孩子,然后他们就发现,这孩子实在太聪明,学什么都快,别的孩子爬都还爬不稳的时候,这个小家伙就已经能跑能跳了。
猜测这大概是身体变异带来的影响,夫妻俩也没多高兴,每天都在努力地从孩子的表现中判断这孩子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
因为不知道孩子是男是女,他们连孩子的名字都不敢确定,做了“岑钊”和“岑昭”两个备选,等着孩子确认性别了再正式上户口。
直到岑钊会说话,夫妻俩终于从他口中问出了性别偏向。
他们是这么问的——
“钊钊啊,你更愿意和男孩玩还是女孩玩?”
还是小屁孩的岑钊:“男孩!”女孩力气太小,推一下就倒,还会哭!
“那你更喜欢蓝色还是粉色呀?”
“蓝色!”其实粉色也好看,但是二选一的话,还是选蓝色。
“你更喜欢裤子还是小裙子呢?”
“裤子!”虽然小裙子好看,但穿裤子跑跑跳跳更方便。
“那你嘘嘘的时候是喜欢站着还是蹲着呀?”
“站着!”可以和隔壁小石头一起比谁尿的更远!
……
于是岑爸岑妈给岑钊上了户口,性别那一栏拍板定下了“男”,然后去医院咨询什么时候可以做手术。
当时医院给出的回答是,等岑钊满十岁,上初中以前,就可以做,既不会让孩子因为太小影响手术效果,也不会影响孩子进入青春期以后的正常生长发育。
得到确切的回答,儿子的成长也进入了正轨,两个工作狂人重新回到了研究世界——毕竟是儿子不是女儿,糙点养也无所谓了,儿子很聪明,放养很放心。
至于岑钊本人?
从有记忆起,他就是男孩,只是下面意外的比别的男孩子多了一条藏起来的缝,他很听父母的话没有把这个小秘密告诉任何人,也等着将来的某天会有医生来把它缝上,对他来说,他从来没有做过男孩或者女孩的选择。
直到十岁生日后的某一天,岑爸岑妈带着他去六星医院预约手术。
小小的他站在医生办公室门外,听到了门内医生和父母的对话。
“确认好了?是男孩吗?不是女孩?我看他长得挺秀气的呢,还以为是个小姑娘。”
“嗯,孩子自己选的,他是长得秀气,像爸爸。”
“确定是孩子自己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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