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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不够结实。”
“态度这么轻浮,简直是侮辱警察。”
人类就是这样,一边承认着别人的好,一边又要在背地里诋毁他。
不过我非常习惯,齐木楠雄就是听着人们的恶意心声长大的,拥有他全部记忆的我也是如此。
幼年的齐木楠雄曾因为人们的恶念而痛苦不已,不止一次的想过人类为什么要存在,是妈妈用爱感化了他,妈妈将他抱在怀里,温柔的对他说:
——因为世界上还有很多的好人。每个人都很渺小,每个人都会犯错,每个人都在努力的生活。他们可能被迫做一些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比如维持人际关系,比如放弃梦想追求平稳,因为被社会夺取了太多自由,承受了太大的压力,就允许他们在心里抒发一些自己的不满吧。
他们只是想得糟糕,但是没有做糟糕的事,他们通过行为在表达善意,所以他们就能算是好人。
齐木楠雄自此学会了忽略漠视恶念,逐渐长成了处变不惊的模样。
我这点儿和他相似,只不过我应该没他这么好心。
***
我和初始好友们的比赛仍然天天进行着,我们的期限是到警校毕业。
这是长久的拉锯战,一般人可坚持不了这么久。
某一天,我在松田阵平和降谷零的心声中听到,他们去了信息室违禁搜查了我的档案。
胆子不小。
我的档案当然是清白的,他们只是十分好奇我曾一嘴提过的那位“利用我的最亲近之人”,他们觉得我只是面上不在意,其实内心受的伤害很大。
他们这个年纪就是莽撞些,降谷零性格认真不知变通,松田阵平我行我素不服管教,他们两人担心我有苦难言。
而且……
松田阵平:“你不是说你一月内脱单吗?”
降谷零:“那个和你联系的女生呢?你们进度怎么样了?”
他们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对我说,即使担心我受过情伤。
距一月期满只剩下了最后一个周末。
我在学习成绩上一往无前,在情感关系上也作着努力。
小田切赤子,我未来的女朋友,我们每天都使用通讯设备聊天,现在的科技还挺落后的,只能通过手机短信发送问候,短信太多的话还会自动清除日期最前的,所以我们到现在只有早中晚问候……
嗯,好惨。
我匪夷所思的盯着手机,对自己的战果无法接受。
三周多了,我和小田切赤子还停留在早午晚安上!在最初认识的时候她还会和我发一些诸如“今天的训练好累”,“为什么俄罗斯女孩儿的身材基因都这么好”,“有女明星回母校了,她真的好漂亮”等等这些小事,但现在,每天的消息仿佛机器人定点发送,我和她完全没有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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