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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看起来还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见到他以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淡淡地瞟了他一眼，并没有提起昨天的事。

也好，他不提起来也正合他意。

于是沈嘉言也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假装自己没有昨天的那一段社死记忆。

他走到餐桌前坐下，先发制人地开始扮演他的讨人嫌人设。

“啧，一大早上又见到不干净的东西了，真晦气。”他阴阳怪气道。

坐在餐桌另一边的白墨像是没有听见他的话一样，沉默地低着头进食。

沈嘉言内心隐隐觉得有些奇怪。

怎么回事啊，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敌不动我不动，沈嘉言决定先安静观察一下。

他随手拿了块吐司啃了起来，但目光时不时往斜对面的人身上瞟，思绪有些混乱。

坐在餐桌对面的白墨正垂眸安静地咀嚼着，即使垂着视线也能够明显感受到对面青年时不时投过来的视线，但还是装作没有察觉到。

他看起来气色比昨天要好了很多，比昨天病态的苍白要多了几分红润，但还是有些消瘦疲惫，不过看他重新开始张牙舞爪的样子就知道他精神也恢复了不少。

果然一恢复精神就变回了那副不讨喜的模样。

青年兴致缺缺地咬了两口吐司，吃到一半就不吃了，似是没有胃口一样扔到了盘子里，随后又啃了两口边上放着的苹果，瘪了瘪嘴，嘀咕了一声：“怎么一点都不甜。”

随后又像是对吃的没了兴趣，注意力又重新放到了他身上，似是琢磨了一会儿该怎么羞辱他，半天才开口。

“啧，都是因为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害得我胃口都没了。”他大声道，生怕他听不见一样。

说完，还在观察他的反应。

可惜，他并没有给他他想要的反应，只是平静地放下了手中的叉子，用餐巾纸抿了抿唇。

沈嘉言还有些狐疑地望着他，像是在想他为什么不生气，于是又加了把力。

然而，不管他怎么阴阳对面的人都无动于衷，就像是看不见他一样。

【沈嘉言：我怎么觉得我像个傻子。】

【系统：雀食。】

【沈嘉言：……】

白墨擦完嘴以后便从餐桌前起身。他已经吃完早餐，准备离开了。

沈嘉言蹙着眉，有些懊恼地移开了视线，拿起手边的水杯正要喝水，却听到旁边一道清冷的嗓音响起，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

“小心呛着。”

沈嘉言听了，毫不意外地呛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