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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舞有时受的伤可比这个厉害,乔斐也没在意,只是甩了甩手掌,打算跟上走在前面根本没回头的何昊云。

转过身还没有迈开步子,肩膀上便忽然搭上了一只温度偏凉的手。乔斐回头一看,是时旭白。他没看乔斐的眼睛,而是盯着他手掌渗血的伤口,嘴角的微笑敛去了些。

餐刀并不锋利,只是一个小创口而已,流了几滴血就止住了,也不是很疼,估计几天也就好了。

“给。”时旭白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创可贴递过去。

乔斐惶恐地向何昊云的方向看了一眼,他背冲这边,正和赵团长说着什么。乔斐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将创可贴接了过来,“你怎么什么都有……”

像个百宝袋一样。

时旭白耸了下肩,轻飘飘地说:“练了那么多年的舞,习惯在身上带着。”

“哦,谢谢。”

时旭白点了一下头,重新把手插回裤兜,看着他们桌子的位置,但是没有过去。半晌,转过头笑着对乔斐说:“Song of the Lark.”

乔斐正低头往手上贴创可贴,没有听清,“嗯?”

“这首钢琴曲是柴可夫斯基的《云雀之歌》,我最喜欢的钢琴音乐。”

这首曲子一直在循环播放,好像从宴会开始就没有更换过。

时旭白的眼里似乎带着一丝留恋:“我原来热身的时候每次都只听这个。”

他眨了眨眼睛,没等乔斐回答就迈开步子走到了他们的桌前,拉开椅子坐下。乔斐跟了过去,总算想起了曲子的名字,他嘴角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

何昊云看见他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个人,皱着眉问乔斐:“去哪儿了?”

“……哪儿也没去……就站那里。”

大厅的服务员给每个桌子上了菜,按照国外的传统,把搭配好餐食的盘子摆在每个人面前。

晚餐是黑松露煎牛排,配着烤蘑菇和土豆泥。

乔斐没碰桌上的红酒,不动声色地把高脚杯推得离自己远点,桌上的吃的他也克制着只吃了一点。

艺术总监在滔滔不绝地向赵团长描述他所想要创造出的舞剧,乔斐也就靠着他重复多次的《堂吉诃德》这个词才辨认出他在说的话题。

他根本听不懂那位艺术总监在说什么,但是出于礼貌,又不得不显出他在认真听着。

餐桌上的话题有些单一,就连身边的何昊云都开始在桌子下看手机,乔斐瞥了一眼,以为他是在忙什么工作上面的事,结果诧异地发现他居然在玩消消乐。

乔斐差点没把刚喝进去的水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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