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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人,贺喜贺喜,祝二位笙磬同音,琴瑟和谐。”
“李将军和洛先生,天缘巧合,闺房和乐。”
诸臣也都喝了酒,说到最后,行词放浪,什么玉人吹箫、少年仗剑都出来了。文人若是流氓起来,出口便成脏,只是无论他们说什么,李羡尘脸上始终挂着笑意,一一回谢。
洛银河只觉得耳畔嗡嗡营营,这出宫之路漫长,好不容易,被李羡尘架上了马车,他往车角一缩,终于得了片刻的轻松。
车马晃动,马蹄车辙之声,节奏清晰,摇晃间,他似睡非睡,勉力睁开眼睛,朦胧看见李羡尘坐在身侧,正解下斗篷,给他搭在身上。
瞥眼间,李羡尘的手腕露出来,只见他腕上,依旧系着金丝穿着的无事牌。
也不知是对谁,倒是长情。
见他睁了眼睛,李羡尘道:“你醉了,养一会儿神,就到府上了。”
得知马车之上再无旁人,洛银河当真睡着了,他也不知怎么从车上挪到的屋里,再睁眼看,头顶一片大红的箩帐,流苏旖旎着烛光,如梦似幻。
作者有话要说:
洛银河:将军对抗梁相的决心,在下定不辜负!
李羡尘:??你在说什么……
洛银河:话说那块牌子是哪个明月送的?
李羡尘:所以你到底在说什么……
第15章 洞房花烛。
缓了片刻神,洛银河腾的坐起来了。
盖在身上的大红喜被滑落。他身上已经换了寝衣。李羡尘送的新年的衣裳,平整的搭在床脚的衣架上。
衣服不知如何换的,竟然醉的这么沉。
房中只有他一人,但这不是他的房间,放眼去瞧,这屋子豪华宽敞,处处透着喜气——门前一对喜瓶,桌上摆着合衾酒,再看床榻上,不仅朱帐低垂,连锦被枕头,都是红色的。
花烛的光,晃得洛银河睁不开眼。
不得不说,那酒很好,虽然醉人,但一觉醒来,并不觉得头疼。
门开了,添宇端着一盆温水,进屋见他醒了,张张口,似是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
“叫东家吧。”李羡尘也跟着进屋。他已经换掉了官衣管帽,穿着一身随适的衣裳,广袖宽洒,玉带束腰。
见洛银河神色有些发蒙,道:“这是卧房,还需要些什么,叫添宇去置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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