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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明明脸上写满了笑意，眼睛深处却寒冷一片，似乎程墨的答案如果不能够让她满意，她便会彻底的翻脸一样。

　　程墨的眉头蹙的越发的紧了，他不喜欢此时此刻的程馨，分不清轻重，明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却故意转移话题，这让他，很被动。“别闹，我是真有事问你。”伸手扯掉程馨环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程墨的唇抿成一条线，脸上的神情也严肃了不少。

　　“OK。”程馨倒是很坦然，松了手从床上滑下来走到一旁的衣柜里面找衣服：“问什么，你们系主任被辞退的事情，还是孙茜假学历的事情，亦或者，你的十多个学生被集体开除学籍的事情。”挑到了一件中意的衣服，程馨取下来拿到自己的身上笔画了两下，随即转身面对着程墨：“怎么样，这件衣服，好看吗？”

　　程墨没想到程馨到这一刻还如此的淡然，她刚才说的那一切，便证明她和那些事情，真的有关系，可她却丝毫没表现出在意的意思，甚至在他当面质问她的时候，也表现的心不在焉。

　　她表现得那样的冷血，那是不是也证明，孙茜在电话里面说的，都是真的呢？

　　“馨馨，我现在没心情和你开玩笑，你认真点……”

　　“啪……”手中的衣服连带着衣架一下子被程馨扔了老远，她低着头冷笑了两声，再抬头时，脸上已经没了半点笑意。“程墨。”她严肃了面孔，认真的叫着他的名字：“你想知道什么，你们学校系主任的确是因为我被辞退的，学校没冤枉他，但如果没有我的存在，他平平安安的到退休没什么问题，谁不会犯点错，只可惜他惹到我了，所以他活该，不值得同情。

　　另外，你那些被开除学籍的学生，也是因为我，他们拍了我的照片，虽然没有爆出来，但是我却并不打算饶了他们，做错了事情就要承担相应的责任，他们不是还未成年的小孩子，得为自己的将来负责任。”

　　顿了顿，程馨光着脚走到程墨的面前，微仰了头，望着他：“对了，还有你那位前女友，她在英国读的大学，我也是在英国留学的，要查她的学历，实在是太简单的事情了，只是我没想到她那么不经查，居然被查出来学历造假，真是报应。她在国内没了容身之地，所以跑回英国，她真的天真的以为，她回了英国，就没事儿了吗？”

　　程馨从来不是什么善人，孙茜是所有事情的主导者，仅仅让她在国内混不下去实在不是她的作风。她本人在英国毕业，华人圈就那么大点，她只需要说两句事实，叫那边的人多多传播一下，在英国，也没人会要她这样有劣迹的人。

　　程馨每说一句，程墨的眉头就会蹙得更紧，而随着程墨的眉头蹙的越发的紧，程馨眼中的寒意，也越来越重，一个人的话，牵动着另外一个人，而另外一个人的表情，却寒了一个人的心，这似乎是死循环，无法更改。

　　“你说完了？”程墨见程馨沉默着不说话了，轻声叹息了一下，开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