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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他轻声提醒。
为什么?陈浠也压低声音。
会被发现。
可这里
嘘。
陈浠看向大道,发现远处两人已经分开,保持着正常的同事距离,一边走一边聊天。
眼看两人越走越远,陈浠轻声说了句什么。
温之信没听清,凑近了点:什么?
陈浠偏头看着他一字一句慢慢道:我说,有点热。
温之信愣了一下,后知后觉地放下手臂拉开距离。
又安安静静地等了十分钟,确认万菲和许勇桦已经离开,他们从小道出来。
夜晚寂静,没有阴云与大雨,空中星罗棋布,近处的湖泊隐隐似流光,而往远处看,能看到山与山的轮廓,像是蛰伏的野兽。
阵阵夜风吹来,陈浠呼出一口气,谴责道:你出现能不能有个预告,真的会吓死人的。
我喊过你,可你站在那发呆。温之信环顾四周,走吧。
两人间隔一米距离,沿着湖往回走。
耳边传来蚊蝇声,陈浠不耐地挥手驱赶。
温之信看她一眼,忽然问:你是不是知道他们的事情?
知道他在说万菲和许勇桦,陈浠不假思索:我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一点都不惊讶?
惊讶什么?陈浠抖了抖衣服,让夜风灌进来。
刚刚看到的。
没什么好惊讶的,他们开心就好。
温之信不认同:他们都是有家室的人,这是对家庭的不负责。
陈浠嗤笑:那又怎样,道德是用来律己的,与其去指责别人,不如先管好自己。
我怎么了?温之信怔住。
大抵是温之信疑惑的样子有点好玩,陈浠难得耐心解释。
我不是说你,我的意思是,指责别人不用付出代价,看上去冠冕堂皇的人说不定私下更不干净。她踢了踢脚下的石子,道,万菲和许勇桦都是成年人了,做出这样的事情前他们肯定想过要承担什么后果,你的看法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况且我们作为旁观者,不了解事情全貌,凭这么个画面就妄下定论,未免太过武断,万一其中有什么误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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